走在前麵帶路的牛頭,聽到馬麵的慘叫,一轉身停了下來。跟著他的人群全都停了下來,百多個人就那樣右腳在地,伸出的左腳停在半空中,好像個不倒翁似的,左搖右晃,就是摔不倒。
頭上兩個大犄角的牛頭,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一把扭住高裔的脖子就提了起來:“媽的,你敢毆打政府公務員?”
我去你媽的吧,還政府公務員?看你們倆那熊*樣,裝什麼裝?哪個地方的公務員帶頭套的?高裔無所謂的被牛頭捏著脖子提在半空中,冷冷的看著對麵的牛頭。
“媽了B,到了這個地界,還他媽的橫什麼橫?操,再不聽話,老子吃了你!信不?信不?我靠你他媽的信不信?”牛頭看高裔半天不回答問話,就那樣狠狠的看著他,心頭火起,兩手掐住高裔的脖子,死命的搖了起來:“你他媽的信不信?”
“啪”一個大耳光,抽得牛頭眼冒金星,手上不禁鬆了一鬆。高裔收回賞了牛頭一大嘴巴子的右手,兩手抓住牛頭大腿一般粗的胳膊,向外一掰,硬是把牛頭的雙臂自肘彎處生生掰斷了,用力一扯,兩隻小臂就給扯了下來。
鮮血自斷臂處暴湧而出,牛頭慘叫著跪倒在地。高裔隨手一拋,兩隻手臂甩得老遠,上前一腳就把牛頭踹倒,穿著休閑鞋的大腳,踩在了牛頭碩大的臉麵上:“說這是哪裏?我和這些人是怎麼來到這裏的?敢不說,老子放光你的血!”
“說你媽。”背後傳來馬麵憤怒的吼叫,一條巨大的鐵鏈子帶著巨大的風聲,抽向了高裔的後腦。
高裔頭都沒回,右手隨便一撈,就把抽向他的鐵鏈子抓在手中,使勁一扯,馬麵的鐵鏈子就被他奪了過來,自己也踉踉蹌蹌被拽了過來。
“你他媽不裝死,還敢跳,我叫你跳。”高裔轉身揮舞著十幾米長的鐵鏈子,沒頭沒臉的向著馬麵狂抽。
馬麵的黑西裝被抽碎了,白襯衣被抽碎了,就剩個領帶還纏在脖子上。馬麵剛開始還發狠的衝向高裔,想和高裔來個近身的肉搏,避開那粗大的鐵鏈子。
高裔哪能讓他得逞?這鐵鏈子抽人,別說還真挺爽。一道道的鏈影卷向衝過來的馬麵,馬麵赤裸的上身,被抽得血肉模糊,雖然馬麵也在不停的修補著身體的創傷,可怎麼跟得上高裔那辣手催花的速度?
馬麵再也衝不動了,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盡量縮小挨抽的麵積,嘴裏大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們服了,服了,你他媽的快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
聽馬麵喊出了求饒的話,高裔停了手。還以為你真是個硬骨頭,也不過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牛頭已經止住了雙臂的鮮血,從地上爬了起來,跑過去和馬麵站到了一起,驚恐的望著瘦小的高裔。
高裔手裏玩弄著粗大的鐵鏈子,充滿不屑的看著兩個狼狽不堪的壯漢,“說,這是怎麼回事?”
馬麵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話,高裔驚得差點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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