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掃興。”清雅皇後不樂意地將大剪刀扔到,馬上便有人過來將之收走,年輕的奶娘驚了驚,便聽見清雅皇後批評她心中的神,“西門軒,你這桌椅是用什麼做的?為甚一弄就斷?”
“豆腐。”愛妻如命的年輕國主笑得如花似玉,呃,的確是如花似玉的一張臉沒有錯啊,自從他的方清雅懷上了他的孩子之後,她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經常要摔桌子罵人什麼的。
於是他便將寢宮裏的擺設全部換成了那種易摔但又不會傷到她的材質,那幾個月方清雅摔桌子摔花瓶摔得很歡,年輕的國主往往是跟著她一起摔,末了又添置一批新的,然後再接著摔。
懷孕中期方清雅的情緒起落得特別大,西門軒隻得隨時隨地地陪著她,不管是方方麵麵都盡量地順著她——總是會挑剔的,有段時間西門軒有好幾個晚上被趕出了房外,可憐兮兮地窩在外間的軟榻上隔著道門偷偷望。
好在小太子出生之後方清雅的脾氣漸漸恢複正常,西門軒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微顯失落,她已經有很久沒有像從前那樣鬧他了,這讓他不習慣,正好今天這不要命的奶娘歪打正著,呯的一聲打翻了她的醋壇子。
這酸,西門軒表示很歡喜。
“拿塊豆腐來糊弄我?”方清雅低下頭就往他手臂上咬,男人神色自若帶著盈盈的笑意,“方清雅,我很歡喜,你能為我怒發衝冠。”
膚白貌美的奶娘愣愣地回身,瞧著那個男子笑得清雅如雪,她癡了傻了然後她便被侍衛們溫柔地架了下去,最後留在她眼裏的,是那一對年輕的夫妻相擁而笑的畫麵。
那樣美好,那樣令人向往。
奶娘的不安分給了宮裏許多存著那樣心思的宮女們一個血淋淋的教訓,沒有人知道奶娘後來去哪了,她們不敢再提起那個奶娘半個字,但是卻管不住宮外人的嘴。
首先衝上來質問的便是那奶娘的夫家,年輕的新科狀元不明就理,隻知道自己的妻子入宮不過數月便傳出了不好的消息,這讓他震驚與不信,他堅信著,是清雅皇後因愛生妒,他的妻子隻是無辜受到遷怒。
他堅定地要一個答案。
西門軒就讓他在三天之後於京都城牆候著,他給他答案。結果那天年輕的奶娘羞愧地於全天下人的麵前承認了自己的不軌行為,她長久地跪在夫家人麵前,不敢起來,也不敢尋死。
清雅皇後說,若她死,那麼她家裏的孩子與她的族人,也一並跟著她死。
方清雅終究還是不得不使用著這樣那樣的手段,然而她終歸是善良的,這樣的善良影響了西門軒,甚至影響了那些近身地保護著帝後的侍衛們,於是在處理奶娘事件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讓清雅皇後的美名染上一絲一毫的血腥。
清雅皇後的美名遠播,年輕的帝後立於城牆之上,蒹葭情深的模樣深深地印在了人們的腦海裏麵,直到今日,已經沒有幾個人記得,他們年輕的國主,曾經被人們譽為克父母克兄弟的煞星。
對於雅軒子民而言,西門軒,是他們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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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祝君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