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蝦的步驟很簡單,再怎麼也不會出錯,就算是半吊子瓷音,也很快做好了。
她忐忑地把蝦裝進盤子,那邊妮娜已經把螃蟹上的皮筋剝的差不多了。
看著她的小手燙得紅彤彤的,瓷音有些慚愧。
“一會給你挑個最大的吃!”瓷音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
妮娜倒是不在意什麼螃蟹,她隻想幫瓷音跟墨錦衍和好。
瓷音端著蝦,妮娜端著螃蟹,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把菜放在了茶幾上,示意墨錦衍吃吃看。
四雙眼睛眼巴巴地盯著墨錦衍,他有些不自在。
他淡淡瞥了一眼一旁期盼地看著他的瓷音,拿起一隻開始剝皮。
白灼蝦這種東西的確很簡單,基本上是個人就能做。
但是越是簡單的東西,就越考量廚師的技術。
煮蝦自然簡單,但是正因為過於簡單,味道便全都在這個調味的醬汁上了。
墨錦衍剝好蝦,沾了沾放在盤子中間的醬汁,放進嘴裏。
蝦剛入嘴,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是打劫了個賣鹽的嗎?這也太鹹了。
本來蝦就不是新鮮的,過於口重醬汁完全蓋過了蝦的鮮味,少沾點醬料吃起來雖然不算難吃,但是也稱不上好吃。
瓷音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一份肯定是搞砸了。
她的神情落寞了下去,但還是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幹巴巴地問道:“怎麼樣?”
墨錦衍放下筷子,淡淡地說道:“味道中規中矩。”
瓷音有些無語,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廚師啊。
“那你吃些螃蟹吧,我去做牛肉。”瓷音蔫巴巴地說道。
她跟妮娜像兩隻被水淋濕了的貓一樣,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廚房。
妮娜很快就緩了過來,她在白板上寫了幾句鼓勵瓷音的話,但是後者顯然沒有聽進去。
看著瓷音頹喪的表情,妮娜想了想,把之前的話全都擦掉了,又寫了一句新的。
隻要你牛肉做得好,墨哥哥一定會高興的。
看到這話,瓷音又稍稍打起了一點精神。
“說得對,還沒有到放棄的時候!”
她拿出提前化好的牛肉,這是一塊不錯的牛腩,很適合用來燉肉。
她自然是沒辦法做好煎牛排這種一直需要廚師翻動的菜的,燉菜幾乎是她最喜歡的菜式了。
切好了,煮開了,東西一股腦的放進去它自己就會做好了。
瓷音小心翼翼地將土豆和牛肉切好塊,放在了水裏。
“這樣是不是太簡單了?”瓷音看著正在煮著的鍋子,不確定地說道。
妮娜的小腦瓜轉得快,她立刻想到了提議。
她們可以在擺盤上做做文章。喵喵尒説
食物講究色香味,既然味道不行,那“色”上還是可以做做手腳的。
兩人從盤子到擺盤的蔬菜裝點都試了一遍,甚至還想著雕個花。
在瓷音笨拙地拿著胡蘿卜雕了一個四不像出來的時候,她吸了吸鼻子,疑惑地問妮娜:“你有沒有問道一股奇怪的味道?”
妮娜正拿著蘿卜片拚小花,聞言也抬起頭,迷茫地嗅了嗅。
兩人對視了片刻,很快就同時發現了味道的來源。
燉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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