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做的飯,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她自己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雖然在生活的逼迫下,她終於不會燒廚房了,但是味道隻能說是尚可。
尚可是什麼程度呢?也就是勉勉強強能下咽罷了。
雖然她的大話已經放了出去,但是她的菜和好吃的距離,可不是還差著一星半點那麼簡單。
她的食客除了她自己,就隻有保利諾和妮娜了。
兩個人出於種種原因,不願意打擊瓷音,每次都非常捧場。
但是每次瓷音做的稍微有點偏差,那天在餐桌上的涼茶就會急速減少。
看著妮娜一邊違心地說著誇獎的話,一邊艱難地一杯一杯喝涼茶的樣子,瓷音有些好笑,又有些難過。
她不是不明白的,自己是真的沒有做飯的天賦。
如果不是她這麼笨,妮娜就不用小小年紀就努力學習做飯了,就因為這個,她細嫩的小手上可是被蹦了不少油點子。m.X520xs.Com
雖然她盡力掩飾了,瓷音還是發現了端倪。
看著被燙的脫皮的小手,瓷音心疼地買了好些個藥膏,生怕她留下什麼疤痕。
妮娜卻隻是不好意思地說,她是自己對做飯這事感興趣而已。
她總是這樣,貼心得讓人心疼。
相比於妮娜拙劣的善意謊言,保利諾的手段就更加委婉了。
他每次來蹭飯的時候,說是蹭飯吃,其實幾乎每次都會進來跟她一起做飯。
他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幫她把菜切好調好味,一氣嗬成地放進鍋子裏。
保利諾作為一個半專業的廚師,動作實在太快了,以至於瓷音根本來不及阻止。
雖然事後保利諾總會說什麼是她進步神速,但是瓷音十分清楚,飯菜之所以變得好吃了,是因為重要的步驟全都是保利諾自己做的。
她其實更想跟他學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他大包大攬之後,離開了他就什麼不會了。
她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墨錦衍,發現他依舊閉著眼睛,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墨錦衍這人,雖然無論什麼苦都吃得下,但是在沒必要吃苦的時候,口味可是挑剔的很。
但是今天她的大話都已經放出去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無論如何也收不回來了。
現在跟墨錦衍坦白自己其實做飯很難吃,怕不是在這裏就要被連人帶菜一起丟下車去。
想到這裏,瓷音不安地抓著袋子,揉搓著那一小節把手。
墨錦衍的眉頭皺了皺,睜開一隻眼冷淡地看著她:“你手養?”
被他這麼一說,瓷音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因為緊張下意識地在製造噪音。
她連忙尷尬地鬆開了手,喏喏地說道:“抱歉抱歉,吵醒你了,你繼續睡吧。”
墨錦衍冷笑一聲,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窗外。
瓷音瞥了一眼,發現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居然都已經到家了。
車子很快停在了那棟小民房麵前,在瓷音打算掏錢付車費之前,墨錦衍就從口袋裏掏了錢塞給了司機。
兩人下了車,站在了小屋前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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