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風流王爺 八月中旬,嶺南豔陽高照,烈陽似火,南海城內,十萬荔枝樹,花果碩碩,海風吹過,氣溫驟增。
越王府臥房之中,屋內微風入戶,點一縷檀香嫋嫋,混合著女兒香,讓人沉醉其中。
楊業嗅著陌生的香味猛地剛睜開眼睛,就看見麵前一個漂亮的美人坐在椅子上,正背對著自己抱著個箱子翻找東西。
女人的身材絕佳,那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背後看過去,曼妙的S型身材,讓人心跳加速,傲人的洶湧遮擋不住,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可能是楊業起床的聲音驚動了女人,那女人回頭。
一雙丹鳳眼,勾魂攝魄,半點櫻桃口引人垂涎,一張俏臉美的不可方物,比前世的女明星都要好看三分。
“王爺,咱們家的地契呢?”
女人氣的眉毛倒豎,氣的渾身發抖,順手將檀木匣子裏的東西全都倒在桌子上,卻是隻剩下幾塊玉佩。
楊業一怔,目光掃過房間。
眼前的房間可稱得上是雕梁畫棟,桌子上的茶杯茶碗精美的猶如藝術品,一個青銅的香爐放在屋子中間的桌子上,嫋嫋檀香香味彌漫全屋。
極盡奢靡,雕梁鏨金,華貴無比。
光景如同一發子彈轟在楊業的腦海中,疼的他目眥欲裂。
大康王朝,三百七十九年,當朝六皇子,越王楊業。
當今聖上一生修仙,迷戀丹藥,身子早就垮了,如今常年臥床離駕崩怕是時日無多。
五個兄長滯留京城,不外就藩,就等著當今聖上駕崩,上演一出五子奪嫡的戲碼。
他這個老六慫的一匹,讓幾個哥哥擠兌兩句就來嶺南就藩。
記憶複蘇,楊業的臉色更黑。
前身簡直是個廢物,不光讓人擠兌來嶺南,父皇給的老本也被人一步一步騙走了。
不僅於此,前身還被家中的書童忽悠的找不到北,簡直就是個腦癱。
堂堂一個王爺,混得連好一點的家丁,可能都不如,十分淒慘。
抬頭,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皇子妃,汝南王氏的小女兒王晞月。
王晞月對於嫁給前身一直頗有怨言,榮華富貴,貴不可言,沒有不說,還是個無能的廢物。
瞬間,楊業就知道純粹是心理問題而已,現在換成自己,比老虎都強壯。
王晞月盯著楊業回憶的發呆表情心中暗道不好,急忙道:“咱們府上的皇莊田契是不是又讓書童葛諸良給騙走了?”
楊業一言難盡,前身的坑爹顯然不是一天兩天。
王晞月一猜就中,看著楊業的眼神,滿是失望,她含著淚水,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今天你給我寫了休書,我馬上就回汝南老家,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本以為你有個王爺的身份,這輩子榮華富貴,貴不可言,誰承想你帶我來了嶺南。”
“還要跟著你守活寡,讓人背後罵我下不出蛋。”
她越想越委屈,眼淚就落下來,拿著盒子走到楊業身前,發泄似的伸手就想把盒子砸在楊業的身上。
手剛抬起來,一雙玉臂被楊業死死的抓住,那纖柔的手腕軟嫩絲滑,手感居然不錯。
一股香風入鼻,楊業雙手用力,分開王晞月的雙臂,那盒子落在床上。
王晞月正在氣頭上,縱然再有修養也忍不住大罵:“你放開我,我要合離,我要回汝南。”
罵的狠了,自己眼淚卻掉了下來。
楊業也不慣著她的小脾氣。
“本王能硬起來,你就不走?”
王晞月氣上頭了,賭氣似的回答。
“對!”
沒等王晞月多說半個字。
楊業一把將王晞月拽到床上,一雙小手死死壓住。
躺著的王晞月呼吸急促,整個人都呆住了。
軟玉溫香,俏麗佳人在前。
楊業低頭看著那烈焰的紅唇,一口吻了下去。
王晞月渾身顫抖,眼神逐漸迷離。
腦海中隻剩下一聲疑問。
他,他不是不能人道麼?
市井傳言,六王爺小時候被太子丟入寒潭,下身有傷,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