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C市火車站前,候車大廳外麵站著一個一身黑色休閑裝背著一個旅行包的年輕人,大約二十一二歲,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微微凹陷的眼窩,筆直的身軀,加上夏天露在外麵胳膊上的肌肉,右手手腕處一串文玩手串,青年看上去很普通,普通到都能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夕天嘯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轉眼五年過去了,那個曾經青澀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寶劍藏鋒的青年,“這時間呐,還真特麼是把殺豬刀阿。”一晃自己這麼大了,這麼多年在特種部隊受的苦也隻有他自己知道的最清楚了。
“從c市開往h市的k0983次列車,到站了請上車的旅客盡快檢票上車。”夕天嘯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又抬起頭看了看c市火車站幾個大字,雖有些不舍,但想起了家裏那個小丫頭,不知不覺間對家的渴望更加急切了。夕天嘯抬手從旅行包裏拿出了一本黑色的證件,便大步的朝特殊檢票口走了過去。
夕天嘯將手中的旅行包放在了上麵的行李架上,從c市到h市大約四小時,夕天嘯將頭靠在了後座椅上,準備拿睡眠來應付這無聊的旅程,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夕天嘯睜開了眼睛,搖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霹靂啪啦的發出一陣骨骼摩擦的響聲。夕天嘯抬頭看著窗外飛逝的樹木搖了搖頭,“哎,真特麼折磨人。”歎了口氣低聲的呢喃了一句。
起身從自己的座位走到了火車連接部分,這部分是專門的吸煙室,從褲兜裏掏出了煙,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真不知道那小丫頭變成什麼樣了,夕天嘯的心裏暗暗想道。想起家裏很久沒有謀麵的妹妹,夕天嘯的嘴角在此揚了起來,發出了一陣會心的微笑。
夕天嘯把煙頭放到了吸煙室的煙灰缸裏,回頭進了車廂夕天嘯就看見邊上一張長座上的幾個人。
兩男一女年齡都不大,地上放了個書包好像是放假回家的學生,女的也就跟夕樂差不多。女孩邊上坐了一個男子,大約23-4歲,很精神,長長的頭發抓起了一個飛機頭,幹幹淨淨的臉,白襯衫襯托下顯得十分耐看,男子正與女孩兒投機的交談著是不是還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邊上的另外一名長相猥瑣男子從女孩放在地上的書包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錢包。
女孩對邊上發生的事毫不知情,夕天嘯不知為何看見女孩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伸手上前一把抓住猥瑣男子的衣領,一把將男子從座位上拽了起來。猥瑣男子神情慌張地說“怎麼了兄弟。認錯人了?”
“把東西給我。”夕天嘯看著男子鼓鼓囊囊的口袋說道,“什麼東西你認錯人了吧。”男子想掙脫開夕天嘯抓住衣領的手,伸手推向夕天嘯的手臂,夕天嘯順勢撒開男子的衣領,抓住了男子的胳膊,直接將男子的胳膊背了過去,按住男子的脖子,男子的臉死死的貼住座椅靠背。
“別跟我裝傻,把你剛才偷的錢包給我。”夕天嘯大喝了一聲,同時手上的勁力又大了幾分。“阿,我操擬媽,撒開我,疼,你特麼有病吧,我特麼偷你錢包了?你哪隻眼睛看我偷錢包了,我操擬媽撒開我。”男子慘叫了一聲。
邊上剛才跟女孩聊天的男子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怎麼了阿坤,撒開。”說著話男子一拳衝著夕天嘯的頭打了過去。夕天嘯一低頭躲過這一拳,撒開了手裏的青年,一步退了出去。
邊上年輕的女孩迷茫的坐在椅子上,很明顯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認識他們麼?”夕天嘯問著那名女孩。
“認特麼不認識跟你有什麼關係。”那名名叫阿坤的青年衝著夕天嘯就打了一拳,夕天嘯一側身這一拳,接著拽著阿坤伸出來的手臂,往前用力的拽了一下,阿坤踉蹌的往前跌去,夕天嘯蜷起膝蓋,照著阿坤的肚子就撞了上去。
一聲慘叫,阿坤蜷縮的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臉憋的通紅,痛苦的翻滾著。邊上白襯衫男子好像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你認識他倆麼?”夕天嘯又向年輕女孩問了一句。“不…不認識。”女孩哪經曆過這樣的場麵,帶著畏懼的目光看著夕天嘯。
人群裏跑出兩個青年,與邊上白襯衫的男子一起把地上的阿坤扶了起來,“怎麼辦坤哥。”阿坤好像緩過來一點了臉色漸漸紅潤下來抬頭看了看人山人海看熱鬧的周圍,又看了看對麵的夕天嘯皺了皺眉“幹他‘媽’逼的,幹完找機會跑。”說著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就衝著夕天嘯衝了過去,四個人一起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