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雖然有圍牆圍起來,不過八重櫻的後山的範圍還是很大的,當然沒有像一中那種這麼誇張地包下一整個山頭的的地盤,但要是遠遠躲起來的地方也很多呢。
在我的視界裏,很快空間發生了扭曲的波紋,如果沒有靈視力的話,一般的眼睛,是看不出內外扭曲的,不過在發動的一瞬,如果有相應的知識的話,還是很輕易地就看出失實的地方的界限。
不過東方道陣本身就是講究平衡的地方,扭曲平衡和阻絕幹涉的方麵很有特色,它在引導使之迷失或者無效方麵是最有效率的係統,要是直的做出迷失光線和內外因果的陣法,倒真的不會讓我發現,不過明顯這個陣法不純,裏麵混雜了外道的體係,很容易就被發現破綻,但相對地,和那種大形陣法所需要的材料和風水地勢來說,這個陣法就簡單和節小就得很多,何況也沒有人有那個膽子對著這種打著妖狐標記的陣法在外麵動手動腳。
隻要不散發出特意的氣息,混在現在學校內校祭高潮的靈力活化性氣氛中,我完全不用擔心自己被發現,最多隻會感應到有個人在這裏,隻要不是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倒不是會有人留意這麼遠而且無關要緊的角落,妖狐又不是名偵探,當然要是自己跳出去找死那就另當別論,至少在這個距離下,我是安全的,嗯,在理論上。
不一會兒,教堂方向晴天突然聚集來烏雲,無聲的紫色電光落在陣法上,連空氣也散發出扭曲波動,如果這個教堂不是被後山的林地擋著的話,那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神又多出多少神棍還真的難說。
不過這不是神的奇跡,而是魔王的法術,不清楚知道這個真相的人會不會有瀆神的想法。
雖然事件已經在裏麵體會一次了,不過在外麵沒有什麼危險地再看一次,又是有另一種想法,帶著多餘的無所謂的感慨,很快地看到感覺到周圍的風停水滯一樣的空氣,又活動起來,這代表著陣式已經中止了,也就是說麵裏的交涉結束了麼?
打算啟動懷表,我帶著未盡興的表情,想要退出這裏。
“啊,想走了嗎?”路過的好心人出現在我的身後,一點聲音都不發,你是打算嚇死我嗎?
帶著“哎呀哎呀”的聲音擺了擺手,用怎麼樣都可以的無所謂表情對我說,“明明沒有這方麵的感情還會害怕嗎?”
說的也是,話說你乍麼知道的。
“這個問題,多少對我來說,時間和曆史都不是問題吧,大不了去地獄查一下大圖書館,那裏擁有這個世界上所有智慧的結晶呢。”
集合冥神與魔王還有死神以及超過十件寶具所構成的超大形圖書館,世界上最大形的寶具,每一刻都在通過地麵上的機工魔術記錄完善著世界變化的超級寶具,是惡魔與人類的智慧結晶,要是真的有能力在裏麵翻書的話,那麼這個星球上的確是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等一等,你是惡魔屬的嗎?”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雖然死神還有冥神也算是圖書的使用者之一,不過經常在圖書館裏的除了裏麵的寶具意誌和法則碎片所構建成的虛擬神格之外,就隻有惡魔們經常在裏麵了。
“當然不是了。”斷然的否認,“隻要是有實力者都可以進去,傳說智慧的果實可是惡魔們告訴人類的喲。”
在西方派係的神學裏的確是這麼說,隻不過東方地界上,智慧可是來自於自己民族與祖先傳承的曆史,別小看了曆史啊,不過神話這種東西總是帶著曖昧,東方這種對曆史的信仰對於西方魔道派係來說,又何償不是惡魔的低語留下來的呢,好吧,我就當成是智慧都是由惡魔教給人類的吧。
不過東方這一帶,惡魔也好,魔鬼也好,因為體係的問題,本土化的現像很嚴重,因為立場扭曲又沒有信仰的加持,屬性不純,魔獸類的還好一點,他們不需要凡人相信他們,以神獸也好妖獸來稱呼對他們都沒有什麼差別,但對於西方傳統認知裏的惡魔們在這一片很難開展工作,因為沒有足夠多到被認知的信仰,要不是因為那一次世界大戰,鬆動了這個國家大結界的壓製,那些惡魔們到現在身上還要披上以各種精怪的身份的外皮。
但是這麼一來,也有好處,因為從來沒有成為過信仰的主流,所以也就幾乎談不上宗教的戰爭。和當年西方魔道派係中黑魔法師與牧師們相見生厭,惡魔與天使誓不兩立引起的曆次黑暗世界大清洗比起來,這邊的派係的鬥爭更多地是因為世俗化的理由。
如此來說,你這麼說也沒有錯吧。
“嘛,不管你話,話題果然又離開到天際外了。”他把手向身兩邊一攤,“或者是,或者非,不論如何,現在你還在這裏的話,一會馬上就會被發現的。”接著,伸出自己的左手食指搖了搖,“別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雖然我不知道這裏的主人有沒有這麼個習慣,不過想要偷窺女性還不被發現,那是不可能的喲,她們頂多隻是沒有實際的證據來證明是誰做的而已。”
別說得我們像個變態一樣,不過讓抓到了也的確麻煩,我也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同一個是代會出現兩個我,明明不是雙胞胎。
帶著我到祭典上逛了一段時間,因為表演已經散場,所以人流開始從主教學區那一邊向這裏湧過來,完全不打算回避人群,直接就這麼向著人流而去,話說兩個男人身挨身在一起的話,在這裏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麼樣的流言了。
“嗯,沒有關係,你現在又不是被當作她們熟人所認知,再怎麼樣,她們也不會把兩個路人也當成那種人來作腦內配對吧。”
“哼,哼,太天真了。”她可是連鉛筆和橡皮的攻受屬性都能腦內補完,我想我們還離開一點距離比較好。
無所謂的聳了下肩,真是天直的家夥啊,看來在時間的夾隙裏生存得太久,已經忘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連倫理和性別之壁都能扭曲的人形生物了,不過也不需要我提醒他,大人也是要吃了虧才會成長的。
不論如何,他帶著我穿過了人潮,望著空中,“嗯,在這裏好了,對了,你可以走了,我要找她聊一聊天。”指著天上飛的一隻鳥說。
找鳥聊天,你的神經沒有問題嗎?帶著這樣的疑問,我也抬起頭,“呃,蒂琺涅。”如果不是看著這種飛行狀態的鳥,我還真想不到上麵那隻會是蒂琺涅這個魔王,所謂阻礙認知的魔法還真是好好地在運作啊。
不過這麼高,她能聽到得麼?
“當然,我已經準備好了好東西了。”把手從身一帶,拿出來一個紙袋,“她需要的遊戲呢。”
你肯定她能看得到嗎?
“當然,隻要我當然有自己的辦法了。”甩了下手,他帶著熟悉的笑臉說,“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熟人這麼多,你也不怕那一個被抓住了。”
這個問題的確是個問題,好吧,既然你有辦法,那我就不用為你擔心了,話說你的死活和我本來就沒有關係,我為什麼要為你擔心啊,真是的蠢問題。
完全不用理身後的人是什麼表情,我姑且對他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他的視線,其實我心裏想說的,再也不見的,不過再怎麼說,他也是恩人來著,知恩圖報的道理還是要懂得的。當然,我也不認為到他的那一種地步,還要需要這種一般人的報恩,我再怎麼說也不是仙鶴,沒有那種點滴之恩就以身相許的打算。
“哈哈,是嗎,要一個大男人以身許,我也是很惡心的啊,特別是你的啊。”身後傳來他的聲音,這些怪物,都會讀心術不成嗎?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離開了這裏。
正要離開學校,一個人正身衝著我走過來,帶著看不出多少真心的微笑,“哎呀,正好呢,我正想要找你。”向時詠說,“剛好錯過了阿一呢,真可惜。”
你是姑意的還是無心的,我不想討論,不過你手上的東西很眼熟啊。
“嗯,這是挑戰書。”向時詠微笑著說,“你既然理解的話,那就自己放到自己拿到的地方吧。”
誰會自己給自己送情書的啊,不對,前題的問題是,誰把挑戰書做得像這個情書的樣子的啊,我總覺得我已經說過這個問題了。
“哎呀,但是阿一說,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你會丟掉的喲。”
當然會丟掉了,這種危險的東西,最好離我身邊越遠越好,要是一生都看不到這種東西的話,我的人生會過得幸福得多,班裏的同學也不是什麼正常的人,三天兩頭沒事向敵對派係書桌裏放著各種“驚喜”也已經讓我受夠了。
一口氣說出這長的一大段話,也實在太要肺活量了,好在我在平時已經以話多著名了,這一點點話還不至於斷氣,這完全不是什麼高興和驕傲的成就吧。
總覺得自己對自己生氣也沒有什麼用的樣子。
“總之,就是這樣,請你幫我跑一次吧。”向時詠,把信交到我的手上,“我是不想過多與這個時間段之外的人產生太多交集的人呢。”
“為什麼是因此啊,我有什麼理由幫你啊。”
向時詠像是認真地想了一會,“我沒有處罰你不是麼,何況,你不是跑腿的麼。”
這種理由,還真是謝謝了,我才不要這種怎麼樣都好的理由呢,我誠然是跑腿的,也沒有為男人白跑一次腿的理由吧,又不是什麼友情和基情的問題。
“但是,是舉手之勞而已吧。”他不解望著我說。
是的,是舉手之勞,但是這種舉手之勞給我帶來的隻有持繼到現在的困擾而已。
“哎啊,但是這麼一來時間線就會亂掉的啊,我可不想過多地與這個時間段的人產生羈緣呢。”說是這麼說,但是臉上沒有帶著怎麼辦才好的表情,“要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