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穿衣服的時候,憑著女人特有的直覺,她感覺浴室的窗外好象有人在盯著自己,可她幾次抬頭都沒有發現這人的蹤跡,這讓她以為是錯覺之外,更讓她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不會是有鬼吧?想到這裏,她的全身已經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怎麼會又停電了呢?難道開關又跳了嗎?電力供應如此不穩定,看來小鬼子的供電部門是吃幹飯的了,小衝一邊這樣想,一邊又覺得有點可疑,總覺得太蹊蹺。
不過他們到底是吃什麼的,小衝已經懶得去追究了,因為他此時仍陶醉在那淡淡的幽香之中,一邊聽著女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一邊幻想著女人嫵媚動人的樣了。
一股強烈的衝動從他的身體裏湧起,全身也莫名的熱了起來,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如當年喝下了何玉放有迷藥的雞湯一樣。
香氣有毒?小衝正懷疑著,朱曉雁的舉動已經證實了他的這種猜測。
隻見她突然的轉過身來,伸出雙手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脖子,而那一直冰冷的目光,此刻卻如水般溫柔又帶著灼熱的注視著他,他很希望這是出自她的本意,然而小衝十分明白,這隻是那香氣在作怪。
她的動作及她的眼神都透露著她的渴望,對著小衝吐氣如蘭,小衝並不是正人君子,何況早已對她垂涎三尺,天知道他等這一刻等了多少時日,但他的傷還沒痊愈,小衝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他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便是把朱曉雁弄清醒,憑著他多年豐富的臨床經驗,不需要用什麼藥物,隻要把她扔進冷水池裏讓她清醒清醒就可以。
第二個選擇,忍著傷痛盡量悠著點與朱曉雁來一次,以泄泄心中的欲火,可是這不是他想悠著點就能悠著點的,腹部並未痊愈的傷口隨時都能裂開。
很難抉擇,但也由不得他選擇了,因為他已經迷失在迷藥裏了。
小衝知道隱藏在黑暗裏的那人的意圖,他無非就是想趁自己傷口迸裂的時候,或是失控的時候,突然一刀結果自己的性命!
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小衝抱著朱曉雁往床上走去,邊走邊脫衣服,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敵人很狡猾陰險,也很厲害,到現在他仍不知道他在哪裏,甚至感覺不到他的殺氣。
他知道這回來的是一個真正的高手,比那女刺客更厲害!因為隻有真正的高手,才能隱藏住身形的同時也收起自己的殺氣!
狂野的小衝已經失去了控製,腹部因為劇烈的運動滲出了紅紅的鮮血,而他卻像感覺不到疼痛的提線木偶似的,重複著那個機械動作一次又一次……
而同樣迷失了心智的朱曉雁也沉淪的情欲的海洋裏,分不清是被藥物催了情,還是自己真的動了情,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自己拚命的想去追逐。
倆人足足瘋狂了近一個小時,終於滿足的躺在了血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