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的開始麻木,她使不出力氣來與他對抗,就連承受都顯得那麼無力。她沒有求饒,她希望小衝能在她身上播下愛的種子,她也想像齊非兒一樣做個快樂又幸福的母親。
小衝知道她不行了,雖然她的手仍然扶在他身上,但那手已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他不忍心,趕緊離開了她的身體又壓到剛剛才恢複了些體力的孫閃閃身上,孫閃閃忍不住驚呼:“天啊,你到底吃了多少壯陽藥啊,怎麼到現在還沒好!”
“沒吃,什麼都沒吃呢!”小衝說話的時候仍然不忘身下的動作,依舊賣力,但顯得過於輕鬆了些,以至於孫蘇二人幾近崩潰,很不理解,這不科學。
“那怎麼會這樣?是不是生病了啊?”孫閃閃咬著牙一邊承受著一邊問。
“不是,我身體好得很,應該是舅舅傳的內力起的作用!”
“我暈了,你舅舅真不是好人,什麼不好教,教你這樣的東西!”孫閃閃忍不住埋怨,以前她總嫌小衝不夠強,但當他真正變強的時候,她又無福消受了。
這一夜,兩女被小衝折磨得夠嗆,床上的架一直打到半夜仍然不見小衝有停手的意思,兩女都已記不清他是第幾次壓到自己身上了,最後她們忍不住連連討饒,小衝見她們也實在受不了了,下了床抱著衣服衝進齊非兒的房間讓她救火,齊非兒使出了全身法寶這才使小衝得以釋放!這一會,小衝終於明白他爹的良苦用心了,也明白了為何他爹總是三更半夜的奔波於幾個媽媽的房間了!
幾女沒住幾天就離開了,她們不敢多住,要是再這樣住下去,她們的小命遲早會丟給小衝。她們真的怕了!齊非兒臨走的時候把一個用紅繩子穿著的銅錢掛到小衝的脖子上。
“這是做什麼?部隊裏有狗牌啊!”小衝不解的問。他所指的狗牌是指原軍發給他們的一個鉿金牌子,上麵有他的部隊編號與名字。小衝很不喜歡,常說掛在胸前的是狗牌。
“避邪保平安的,你一年到晚在外麵,有這個我也放心一點!”齊非兒道。
“你啊,太迷信了!”小衝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齊非兒的做法雖然俗氣,卻讓他感覺溫暖,所以他把銅錢藏在了衣服底,貼著胸,離心髒最近的位置。
三個月的時間快要結束了,小衝記得自己答應過葉依玉的事情,雖然現在就算他拿下了比賽也不一定有機會與她上床,但他既然答應了,就得去做,他是男人啊!
一大早,小衝便收拾了東西往D集團軍S偵察大隊趕,但就在離營約有二十公裏左右,從路邊跳出了七個人團團的把小衝圍住。
小衝最初以為遇上了搶匪,他很開心,從來隻有他搶人家,沒有人敢搶他,這些不長眼的搶匪正好可以讓他來練練內力到底有多厲害,可是當他看清了這七個人後不禁傻了眼,原來這些都是擂台賽上與他對決過的那些特種兵,小衝不禁奇怪,難道他們輸得不服?還要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