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非兒伸手去摸紗窗上的割痕,發現一米六七的她把手舉到最高仍離割痕差五公分。
“少爺,你來試試!”齊非兒叫道!
“你叫我試,我就試,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小衝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很傲慢的神態。
“乖啊!聽話,最多晚上我像昨晚一樣……”齊非兒知道小衝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要他聽話隻能哄著他順著他誘惑著他!看,她的話還沒說完,小衝已經走了過去把手伸到了割痕上,一米七六的他剛好能夠著紗窗的割痕!
齊飛兒打量了一下窗口,然後對小衝說:“少爺,你看看能不能鑽進去啊?”
“…….”小衝不說話,也不鑽,隻是站著對她翻白眼!
“好啦,好啦,最後一件事情啦,做完這件事就好了!我不是答應你晚上一定和你什麼了嗎?你想我晚上賣力點,你現在就要聽我的啊!”齊非兒恩威並施的說。
小衝聞言又乖乖的往窗戶上爬,可是身材略顯削瘦的他用盡了辦法也沒能鑽進去,他很想使用縮骨功,可惜寶靈並沒有教他。
“可以了!我已經知道凶手是什麼樣了!咱們去找船長吧!”齊非兒信心十足的道。
船長辦公室,船長仍沉浸於悲痛之中,坐在大班椅上的他好像一天之間就老了好多!
“船長,我們已經找到了凶手!”齊非兒對船長道。
“是誰?我一定要把他撕碎扔進海裏去喂鯊魚!”船長化悲傷為憤怒。
“是一個一米七六以上,極度消瘦,而且左手中指有殘疾,且善於使刀的男人!”齊非兒十分肯定的道,然後又把自已在做案現場看到的每個疑點及每種分晰都說給船長聽。
“是他?”身為船長的他當然對船上的每個人都清清楚楚,於是他立即對他手下的水手道:“來人,去廚房把李廚子給我帶來!”
李廚子被帶來的時候,船長與小衝都認為齊非兒錯了,因為李廚子不是走來的,而是被人抬來的。但齊非兒隻往他身上看了一眼,便冷冷的笑起來。
“怎麼回事?”船長沉聲問。
“昨天早上做事的時候,不小心被玻璃割傷了腳!傷得很重所以不能行走了!”李廚子可憐巴巴的道。
“怎麼不讓船醫看看!”船長關心的問,他已經開始懷疑齊非兒所說的話。
“船長,不要相信他的話!一句話也不要相信,他就是殺害你女兒的凶手,而且是個極度變態與冷血的人渣!”齊非兒指著李廚子道。
“可是,他有不在場證據啊!他的腳受傷了不能行走,不可能去做案啊!”船長以事論事的道。
“他在撒謊,如果他真的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不請船醫!還有,他把一切都編得天衣無縫,可是他不走運,偏偏等我們兩個上了船做案!我們是什麼?我們是醫生,特別是我的丈夫,他是舉世無雙的神醫,不信,你們按住他,讓我丈夫看看他的傷口,一切都會真相大白!”齊非兒這個時候都不忘拖小衝下水,實在是難能可貴,小衝氣得連翻白眼,差點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