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嶽司啟嘴唇抖了抖,似是記起了不好的回憶。
臉色都有些發白。
“然後我才發現,吳有懷的姐姐也有病!”
“還是大病!”
淩天猜的其實不全錯。
那天之後,嶽司啟就被吳有懷的姐姐給糾纏上了。
嶽司啟這人吧,多少也有點毛病。
他好色。
但隻是嘴上好色。
當真有女人願意投懷送抱,他卻又看不上了。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
他喜歡挑戰高難度。
而吳有懷的姐姐,顯然不是個有難度的。
反而還是負難度的。
嶽司啟自然對她看不上眼。
但吳有懷的姐姐也很會找理由——她的婚事被嶽司啟攪黃了。
不接受她,就得給她個說法。
這事嶽司啟理虧啊。
雖說那天的事說到底,他隻是起到個引子的作用。
主要還是因為魏榮動手打人。
吳有懷的姐姐再怎麼說,也是城主的女兒。
當街被打,婚約若要繼續的話。
城主府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自然隻能黃了。
即便是海城城主親至,他也不理虧,甚至還有恩!
要不是他來這麼一出。
誰能知道魏榮隻是個表麵君子?
等以後吳有懷的姐姐被打殘打死了,後悔都晚了。
可當事人找上門。
他就算有理,也沒用。
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
跟女人講道理?
自認為很了解女人的嶽司啟自然知道,那純粹是給自己找罪受。
所以隻能任由吳有懷的姐姐糾纏。
大不了視而不見。
“可我沒想到,那個女人會瘋到那個程度!”
大概是因為沒再被趕。
吳有懷的姐姐認為自己被接納了,於是得寸進尺。
使了點手段。
趁人不備溜進他的房間。
嶽司啟大晚上回去,一鑽被窩就被人抱住了。
差點沒給他嚇死。
下意識便動了手。
好在關鍵時刻,吳有懷的姐姐喊了他一聲。
收力已經來不及。
隻來得及將攻勢偏向一旁。
不然就他當時那個力道。
一準一巴掌拍死她。
盡管如此,吳有懷的姐姐還是被波及到了。
顧不得對方身上不著寸縷。
嶽司啟趕忙跑過去幫對方檢查傷勢。
結果就發現……
那女人臉上不僅沒有痛苦,反而一副享受的表情。
眉目含情地看著嶽司啟。
仿佛在期盼他再來一下一樣。
嶽司啟嚇得一個激靈,哪裏還敢管她?
嚇得連夜跑路。
聽嶽司啟說完後,淩天也是一言難盡。
“吳有懷這位姐姐……還真是個妙人。”
他還能說啥?
總不能直說這女人八成是個變態受虐狂吧?
好不容易說完這段。
嶽司啟重重地吐了口氣,表情終於輕鬆起來。
“後來我才知道。”
“那女人早就知道魏榮有病。”
“兩人雖說是聯姻,卻也算是登對!”
可不嘛。
一個表麵君子暴力狂。
一個表麵淑女受虐狂。
這倆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可惜。
因為嶽司啟,導致魏榮暴露了真麵目。
別說海城城主為了女兒,不可能將她嫁過去。
就算是魏家。
顧及到城主府的臉麵。
也得主動取消婚事!
“既然如此,為何吳有懷會怪罪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