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官員將張月等人迎接入城以後,一名商王朝貌似主管外交的官員將張月一路領到館驛來。
張月一路上才發現朝歌的輝煌不是西岐那般,整個朝歌城隻能用華麗來形容,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屋舍,就連路上看到的普通的客棧酒樓也是無比豪華,而且朝歌城裏的百姓好像並不多,張月等人一路走來隻是在城南看到一些,而且範圍並不是很廣,之後一路到了現在下榻的城東,大部分都是達官顯貴的居所,還有不少的娛樂場所,青樓賭坊不在少數,還有一些江湖門派和鏢局。當然,張月他們隻是看到了一部分而已,畢竟身為使節剛剛來到他國的都城,又有使命在身,自然不方便走動。
這裏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銷金窟,四處都顯著紙醉金迷之色。看來昏君在這裏確實沒少花費人力物力,也難怪人們會怨聲載道了,想想十幾年的時間裏將一座城市建設成如此這般,也許不比修建一座長城容易多少,而死去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而張月等人所在的館驛看來是自古就存在的,某些地方的痕跡告訴人們,這裏至少存在了千年,而現在整個館驛也是被翻修一新,張月感覺絲毫不亞於雲親王的王府,看來商王朝真的是將奢侈做到了極致呀!
站在館驛的院子裏可以清楚的望到不遠的皇宮,氣勢輝煌,這讓張月不由得想起一個早就遺失的地方---阿房宮!!!
張月很是不解,他們這一路走來看到商王朝人丁凋零,百姓怨聲載道,可是朝歌裏的文武百官怎麼會置若罔聞呢?也許這個答案隻有見到那個昏君後才會揭曉。
“我記得小時候這裏並不是這樣的。”眾人來到使館以後白綢第一個開口說道。“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整個朝歌百姓雖不說人聲鼎沸,但是也是熱鬧非凡啊,尤其是每年過年的時候,人山人海的,父親每年都會帶著我們去看燈會的。我記得那是小時候最高興的事情了,可是現在看來哪裏還有以前的影子!”
“看來昏君也真舍得花銷,不過他這樣一邊準備開戰,一邊又如此奢侈,整個國家恐怕會被拖垮的呀。”沙鼠搖搖頭說到。
“不,這讓我想到一種說法。”張月頓了頓說到,“以戰養戰!”
“什麼是以戰養戰?”白綢顯然對張月這個說法很是好奇。
“用戰爭中所得的來支撐戰爭!從而讓戰爭更加擴大化,這是一個惡性循環。”張月解釋道。
“如此說來,商王朝是真的要開戰了,種種跡象表明如果繼續這樣,商王朝維持不了十年。”白綢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來確實是這樣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必須要知道商王朝的統帥,否則再多再精銳的部隊,沒有好的統帥也是無濟於事啊。”張月歎了口氣說道,現在張月也變得很迷茫了,一路的所見所聞讓張月很是困惑,商王朝的國君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過至少可以肯定一點,他並不是百姓傳說的那樣昏庸。
“是啊,商王朝必然有一位傑出的將領,可是不知這人在哪。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整個商王朝都處在崩潰的邊緣,文武百官以及王公大臣們哪一個不是貪圖享樂?”沙鼠也是從旁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