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很幹淨的餐廳,劉仕元跟這老板很熟悉便說道:“先來五個肉包子,一碟涼菜。”
不得不說劉仕元的飯量很大,普通人的飯量連兩個都吃不上,他能夠吃五六個。
劉仕元簡直是兩口就一個。
“你多長時間沒有吃飯了?”餐廳的老板有些吃驚的說道,他買了這麼多年的包子,還沒有見過這麼吃的。
“怎麼了?”劉仕元抬頭說道,然後想了想又說道:“再來五個。”
“……。”
“再來五個。”
“再來十個。”
“再來十個。”
這個時候劉仕元自己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三十五個包子不是小籠包子,是巴掌大的包子,而且是肉餡的包子,吃兩個基本上就飽了。
“老弟,不是老哥不讓你吃了而是你這也忒嚇人了,開了這麼多年的餐廳,我還第一次見到吃了這麼多的,我記得以前的有一個餓了幾天的農民工,吃了十二個,你現在吃了三十五個。”老板自認為是一個吃貨,但是跟劉仕元一比,他簡直是在正常不過的人。
“老板,你的包子不錯。”劉仕元知道現在最好的回答就是什麼都不說,不然就越描越黑。
付了錢,他匆匆離開。
“咕嚕嚕……。”劉仕元的肚子又響了起來。
不用細想李明就知道,自己這麼能吃,一定與那個小珠子有關係。
劉仕元又踏進了一家豆腐坊。
“來十個肉包子,一大碗粥。”
劉仕元坐在了一個桌子上麵,不一會,有一個漂亮的服務員,給他端上了十個包子。
正打算吃的時候,一個年輕的人走了過來。
“小子,離開這裏,這裏我們春哥包了。”一個全身名牌的青年,沒好氣的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這是豆腐坊,又不是酒店?”劉仕元把包子塞進嘴裏說道。
青年聽見這句話,有些暴跳如雷:“你一個窮屌絲知道什麼?知道春哥是誰嗎?趕緊滾,不然你就攤上大事情了。”
這個時候一群男女走了過來,為首的青年帶著金絲邊的眼睛,手上戴的是幾十萬的金表,脖子上帶著的是金項鏈穿著的玉觀音,看這個玉石的成色怎麼也得上百萬。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快一點嗎?今天我們要在這裏舉行宴會,哎,風聲緊,都不敢大吃大喝,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花自己的錢,還這麼謹慎?真不懂老頭子是怎麼想的。”春哥有些感慨的說道。
“春哥,這裏有一個小子正在這裏吃包子不出去。”全身名牌的青年,快速的跑過來說道。
春哥看見眼前的人身穿都是些地攤貨,這些都是為生存奮鬥的窮人,弄不好還是一個房奴車奴什麼的,便有些不屑的說道:“給你一百塊,到別的地方去吃,這家店是我們的店,暫時不營業。”
“一百塊錢,你打發要飯的呢?”劉仕元看著眼前的春哥,眼中上過一絲寒光,他怎麼看不出這個人不屑的眼神?頓時怒氣橫生。
“媽的,讓你出去是給你麵子,你以為你是誰呀?”名牌男看見了春哥有些不高興,拿起椅子打了過去。
“住手……,我跟他說幾句話。”一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文旭,這樣的人你就不要靠近了,免得汙了你的眼睛。”春哥有些討好似得說道。
“劉仕元趕緊離開這裏,這裏的每一個人你都惹不起。”崔文旭有些冷漠的說道。
她認識劉仕元,是一個孤兒,以前的時候,自己的爺爺經常請他到自己的家裏玩,她不知道,自己的爺爺怎麼會對一個孤兒感興趣?
“崔文旭,我今天才知道什麼叫做魚找魚蝦找蝦癩蛤蟆找青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的含義。”劉仕元吃掉了最後一口的包子,穿著拖鞋,頭發有些散亂,很長時間沒有掛胡子,儼然是一個看破紅塵的奇人一樣。
“你……。”崔文旭氣急敗壞,真是好心當驢幹肺。
“小子,你簡直是在找死。”春哥欲上前暴打這個狂妄的窮屌絲。
“算了,他畢竟跟我爺爺比較熟。”崔文旭冷冷的看著已經離去的劉仕元。
她早就看出來了,爺爺是想要把自己嫁給這個一無是處的窮小子,手無縛雞之力書生,自己最討厭了。
春哥眼中閃過一絲毒恨的精光,這小子簡直是不想活了,沒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崔文旭,竟然維護他。他看得出來,崔文旭眼中對著窮小子是有些許關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