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陣陣威嚴的冷喝聲在這天地間響徹了起來,而那梁錫聽到這番聲音身心也是一愣。隨之整個身體動彈不得,那背後傳來的這股吸力也是令得他後背全濕,全身冷汗之冒,下一瞬也是不收任何控製,身體隨著吸力而去。
“砰!”梁錫的身體被吸力引著一般,一直到那吸力的源頭而去。隨後吸引著梁錫的吸力突然中斷,少年那在空中潛伏著的身體頓時往著地麵而摔,然後一股肉體與地麵碰撞的聲音響了出來,聲音幹脆而好聽。
梁錫被摔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態,一隻手放在後背,輕輕揉著,剛欲想說話,卻發現呼吸變得急促,喉嚨如同卡了刺一般,說不出話來。因為他背後傳來一陣巨大的威亞,而那威亞的源頭,此時正站在他的背後不到一米之處。
那背後站著的人,身穿著自身的白色道袍,道袍背後乃是陰陽交互,形成一個八卦圖案,此人乃是先前梁錫看到的白袍老人。
白袍老人站在梁錫的背後,臉上毫無表情,低著頭雙眼望著那摔在地麵的少年,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望著跪在他腳下的臣子一般,隨即便是冷淡說著:“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裏?”
語氣裏倒是有些詢問的味道。如同那些衙役審問那些犯罪的人一般,是同樣的口氣。
“我,我是蒼,,蒼茫城的人,這,,裏是我經常修煉的地方,,我是聽到有爆炸聲所以才過來看看的。”梁錫從地上站了起來,雙腿不禁後腿幾步,雙眼像看到鬼一般,恐懼之中並帶有害怕,回答這白袍老人的話時,也是結結巴巴的,仿佛被嚇的不輕。在這老人威亞的迫壓下,梁錫也不敢耍什麼小聰明,也是如時的回複。
梁錫心裏也是一陣翻騰嘀咕。這貨簡直就不是人,而是一個鬼。特麼的,少爺我容易麼我,就好好在這後山修煉,不就聽到爆炸聲好奇過來看了幾眼,結果就遇到這比鬼還要鬼的貨了。被人摔了一頓就算了,結果被人家的一道威亞就弄得話都說成結巴,雙腿還打震,這算什麼事啊!說不定還會把小命給搭上,這好奇心簡直是害死人。
梁錫現在心裏一頓悔青,你爺爺的三叔公四大舅五大媽的,早知道就不來了。
不過白袍老人卻不知道梁錫心裏這種嘀咕,若是讓他知道了,早就把梁錫抓了起來二話不順暴打一頓拋出九霄雲外的心都有了,而且還會補上一句:尼瑪蛋的,勞資長的仙裏有氣,人模人樣的,你居然拿我跟鬼比,再說了,鬼有我這麼帥的嗎?
不過還好,梁錫隻是心裏默默說著,沒敢說出來。那白袍老人聽到梁錫的話也是眉頭一湊,接著張開,似乎明白了什麼,語氣便沒剛才那般冷淡,媛媛說道,“倒是忘了,這地方是蒼茫城,不過也罷,畢竟是小地方,還沒值得本座記住。”
梁錫聽到一陣無語,嘴角抽了抽,小地方?他說這蒼茫城是小地方。
不過梁錫畢竟智商不弱,聯想到眼前這白袍老人恐怖的實力,想來肯定是去過很多地方,畢竟外麵比蒼茫城大的地方,見識的事,遇到實力強大的人多的去了這世上本來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再想想蒼茫城裏確實是找不出任何一個人與其媲美,估計就連五大勢力的掌控人在他眼裏也是毫無威懾力可言。
“唉!”梁錫輕輕一歎,滿臉表情之中盡是無奈。想我梁錫,自幼認為不比別人差,按照以前那般修煉速度,實力成為蒼茫城裏最強的人也是時間的問題。少年心裏有一個想法,待我實力足夠支付我外出修煉之時,便是離開,因為外麵的世界更精彩,遇到的磨練會更多,雛鷹需要翱翔展翅,必然需要磨練。
不過梁錫自從屬性覺醒之後,心裏的這種幻想便是瞬時被打破。經過五年的努力,卻是不盡人意,便是埋在心裏最深處,直至遺忘為止。直到被這白袍老人一句話勾起這埋在心底的理想,所以才會有剛那淡淡哀歎的一幕。
不過憂傷歸憂傷,梁錫當即明白有要緊的事要做,那就是離開。剛他的自暴身份,令這白袍老人語氣緩和了許多,完全沒先前的敵意,但天知道這老頭的脾氣是怎麼樣的,說不定等下自己那樣言行舉止讓他不高興的話,一抬手就把自己的小命給收了。要知道現在的梁錫在別人眼裏就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滅了他,就動動手指頭的事。於是梁錫便小心問道:“那個,前輩,我可以離開了吧?”
白袍老人聞言,臉上也是有一種笑容出現,在自己眼裏如同螻蟻一般存在的人,多少年了啊,若是知道自己身份的,還沒人敢說這句話。也是合上眼睛,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顯然,這般情況表情,你,想走,不可能,我就不說話,讓你丫的憋著幹難受。
梁錫望著,心裏就一種想法,媽了個腿的,完蛋了。這老頭擺明了就不肯放自己走人。
不過他還是穩了穩心態,不肯放我走,那我就不走好了。
然後望著地上,有好幾隻鳥安靜躺在地麵上一動不動的,估計是被先前的那陣強烈的氣息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