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等人下車列隊就來到操場上。進行了一個很短的講話,無非就是條條框框的事。各班組就被分配到的教官依次列隊找自己的位置,為期一個月的軍訓這才正是開始。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賈岩,你們可以叫我賈教官。”
一聽到賈教官,下麵的同學哄堂而笑。
“你們可以為所欲為的做任何事情,但是你們要為你們的為所欲為付出代價。下麵都有了,向右轉。操場跑步10圈。沒有跑完的中午餐廳不供應飯菜。不要以為我做不到,你們現在就是軍人。還不快跑。”賈岩臉上充滿嚴肅。
大多數同學止住了笑容。可是去跑步的沒有幾個。看來誰也不想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不服是吧,不服的打敗我你就可以不跑了。”賈岩說。
這時王端強走出隊列。天賜看到這個矮壯小子不由思索,看來這小子不是腦殘就是正有兩下子。能考入上京大學腦殘的可能性不大。
王端強邊走著邊用眼神掃了一下許海倫和天賜兩人,眼神裏充滿了挑釁。
“好有骨氣,我可以把這看做腦殘的表現。”賈岩又用惡毒語言刺激了王端強一把。
“王端強。賈教官,請賜教。”王端強打了一個比武前的專業手勢。
這使得賈岩不得不重視起眼前的小子。天賜在賈岩身上感覺出不同的地方,這是隻有真的上過戰場的人才有的氣勢。
王端強擺開架勢,這是一種武學招式,並不是跆拳道和散打這種觀賞性的武功。而賈岩隻擺了軍隊擒拿手的起手式。
王端強一記直拳衝著賈岩門麵招呼。賈岩用手一撩擊開王端強的拳頭。趁著空擋右手一伸就要抓在王端強肩膀上。王端強見敵不過一個閃身躲開賈岩的右手,順帶踢出一腳。賈岩用手擋住對方的高踢。右腳屈膝頂在王端強肚子上。王端強隻覺巨力傳來,緊接著是腹部出來的痛苦。王端強現在已經因為腹部的疼痛直不起身子,賈岩一個轉身拉住王端強胳膊就要來一個過肩摔。
“停,他已經輸了。”這時聲音傳來。
“你是又要鬧哪樣啊啊。”許海倫聽到是天賜喊得。小聲發表一下自己的不滿。本來看到王端強被打還是比較有樂趣的。
這時王端強知道自己輸了,可是倔強的性格讓他覺得被別人叫停這個還沒有結束的戰鬥很沒麵子。不得用怨毒的眼神看著他。
“他輸了,我來跟你打。”天賜從王端強身邊走過,直接無視了王端強的眼神。
“嗬嗬,又來個小子替人出頭。看你毛還沒長齊吧。”看來賈岩要惡毒到底了。
天賜這時候也擺開架勢。賈岩看到對方氣勢一點點壯大不得不重視起自己的這個對手。因為他從天賜身上覺出了強烈的壓迫感。這隻有自己在部隊跟自己隊長對練時才能感覺到的。
“淩天賜,請賜教。”天賜顯然沒有受到對方的刺激。賈岩見對方的表現嘴角浮現神秘的笑意。
賈岩少有的沒有等待對方攻擊。在以前的對練之中賈岩從來都是後發製人。這時安排好自己隊列站軍姿的幾個軍官也走過來觀看並小聲議論著。
賈岩這次沒有用擒拿手而是用了一種很奇怪的掌法。天賜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對於對方的強烈攻勢天賜不敢大意。看到對反一掌拍來自己抬拳迎上。沒想到對方一個側身躲過自己的拳頭。右手掌收攏成拳直擊天賜胸前。天賜在不了解對方力量之前哪敢受到對方攻擊。右手回收成掌拍在賈岩手臂。賈岩隻覺對方的力量與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敢大意緊接換招左手成抓就要抓住天賜拍擊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