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回 梟後歸來(大結局)(1 / 2)

這些天焦頭爛額的,很多事很多事,終於抽空將結局擼出來了,感謝諸位這近一年來的陪伴,你們都是我的衣食父母,萬分感激!

“六王帝廷堯奪位之心可誅,念其過往並無大過,既已身死,六王府之人可以免於處罰。然太後痛其喪子,驟崩,故以太後之禮葬之皇陵;六王妃九羅,自殉葬,以禮葬之。

六王之舉,實為大逆也,願眾臣以此為鑒,恪盡職守,不可越雷池一步。文臣當以丞相大人為模,武將以一朝一夕將軍、水清寒上尉為效。長此以往,朝局必將日清,國運勢必漸鴻。若如此,孤必當重謝之。”

那侍官尖尖細細的嗓子在崢天殿中緩緩的響起又漸漸停息,眾大臣不無一是的低著頭,心中噓唏不已:一貫溫和的六王爺原是那樣的狼子野心,而一向來默默無聞的水清寒上尉原來也是這樣的一腔熱血啊!

看著他們又是加官又是厚封的,眾大臣不由也在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向他們靠攏!

高台上的帝廷冽靜靜的看著台下的眾人,他們無一不是俯首聽命。雖看不到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表情,但他敢確定他們是忠誠於他的,必定有六王的失敗在先,朝堂之中那些人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開玩笑。

“陛下,老臣以為六王爺手下的那些幫凶還是要受到懲治的。”萬彥初似乎思慮了許久才緩緩的走出隊列朝著帝廷冽鞠了一躬這般說道。

雖然他最終被水清寒救了,可他在司刑房也吃了不少苦頭,他一把老骨頭為了一個忠字固然死不足惜,但又怎麼能讓那些個為壞人做幫凶的人留在帝都呢!他想起他們醜惡的嘴臉到此刻都一陣心寒。

此時那司刑房負責刑罰的主事就在崢天殿中,本來聽到帝廷冽那樣說他心中的大石已經落地了,可如今聽到這丞相要問罪他慌忙從隊列中爬了出來。

是爬出來的,像一隻喪家之犬!

“陛下饒命,丞相大人饒命,卑職上有老下有小,卑職不能死啊!”那司刑房的主事不斷地磕著頭,石板地上血跡斑斑,他卻好似沒有感覺到痛一般隻顧求饒。

這副嘴臉讓萬彥初愈發心驚肉跳了,神色肅重的複道,“陛下老臣在司刑房的時候這位大人可是威風得很呢,還揚言便是您被綁在那兒也照打不誤!”

帝廷冽眼光一冷,眼光轉到另一側的水清寒身上。水清寒已很識相的站了出來,從容不迫的道,“便是丞相大人不說,末將也會說的,司刑房的那群家夥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唯利是圖不擇手段,與六王爺真是像極了!”

“所以二位的意思是?”帝廷冽眼睛微微眯起一瞬不瞬的望著那司刑房的主事。

“殺之,以儆效尤。”一老一少的兩位官員異口同聲的說著,其聲不大卻擲地有聲。

那主事顯然已經嚇傻了,仰頭望著帝廷冽。他的額頭已磕出了血,血水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流淌過眉毛滴在他的雙眼中,可他卻好似感覺不到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帝廷冽,半晌他才醒悟過來似的,不住的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小人也隻是熟了六王爺的脅迫,小人也是逼不得已啊。”

“逼不得已啊?”帝廷冽笑眯眯的望著那主事,眼底卻已是殺意凜然。“六王爺給了你們怎樣的條件?”

“他說若是他當了皇帝,我們司刑房的都是他的舊部,都是朝中要員。”那主事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這般答道。

“那他可否說了要怎樣處置孤的這些舊臣呢?”帝廷冽撫在椅柄上的手緊了緊,聲音清冽的道。

皇帝問得這樣詳細定是要給他贖罪的機會,他慌忙答道,“回陛下,六王爺說了若是他當了皇帝,這朝中的大人們可都是要處死的,不光這些大人們要處死,就連他們的家人也都不能留下活口,這便是斬草要除根的道理。”

這一番話讓朝臣們怒不可遏,殿堂中一時間議論紛紛,那主事卻沾沾自喜的補充道,“六王爺還說越是位高者越是要重重的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