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實實過個富足、風流人不好嗎?
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牛城也不好說自己對白蓮教一無所知,忙解釋道:“陛下,臣也是半路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個白蓮教聖子的身份。
那白蓮教是不是富有,臣也不甚清楚啊。”
話說到這份上,朱元璋咳嗦了兩聲,轉身走到處理奏折的桌案旁坐了下去,一副不再理會牛城的模樣。
朱標卻在此時望向牛城,笑道:“牛城,你說我大明水軍強不強?”
“強。”牛城實事求是地說道。
“那你說,我大明軍強不強?”朱標接著問道。
“自然也是強的。”牛城回道。
“那我大明想要出兵爭戈,可是沒有糧餉怎麼辦?”朱標接著問道。
合著,這父子兩人就是想掏自己兜裏的小錢錢呐!
牛城算是明白了,自己那時不時被發現的私房錢,讓這位大明天子和這位大明太子給盯上了。
這是自己找錢不過癮,改直接伸手要了啊。
牛城也不囉嗦,直接說道:“白蓮教,臣沒有半點接受的興趣。不過,錢的話臣倒是應該還有不少。”
牛城說的不少,不是白銀、黃金的數量,而是藏錢的地方不少。
不說駙馬府,就僅僅京都牛城的幾處產業,從賭坊到臨香閣,到幾處青樓那可都是買一處產業挖一個地窖藏私房錢,至於現在是多少了自己都不清楚。
甚至那送給薛同思的別院,他當時可不僅僅是給許多房間放上成箱的銀元寶,還有那別院的青石路麵下方,可是藏了兩塊銀元寶,現在有多少了他也不清楚。
當然,老管家福伯倒是知道,曾經去別院的時候他可是在牆角翻起的一塊青石下麵見到了銀光……。
至於牛城待過一段時間的杭州府,還有讓福伯和凝霜前往的福州府,那兩個地方牛城的產業和別院可是更多,藏私房錢的地方自然是不少,至於現在生成多少了,牛城從未計算過。喵喵尒説
他隻知道,現在大明天下十二家錢莊,他都入股了,分紅不分紅的無所謂,反正就是錢多,一個字——豪橫!
牛城這邊還沒說會“捐獻”多少,朱元璋那邊已經目光閃爍地轉過頭,文道:“聽說你府上的老管家去了福州府?”
“陛下,臣想著做生意跑遠一些不是賺錢嘛,就讓老管家去那邊造些船隻,準備將我大明的絲綢、陶瓷之類的運出去。畢竟,白花花的銀子,黃橙橙的金子才是大國的根本嘛。”
牛城這話說的漂亮,朱元璋一時間都無法反駁,可他也並沒有反駁的意思,而是直接了當地說:“你需要船,朕借你。造船的錢借給朕吧。”
借?——有借無還的那種吧。
牛城搖了搖頭,回道:“不借,陛下需要臣運過來就是。”
說完這句,牛城幽幽補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的錢可不就是陛下的錢,臣的私錢可不就是陛下的私錢?”
“你這家夥……父皇又不會白用你的錢。”朱標看著牛城故作無奈的模樣,忍不住笑道。
“陛下是準備開戰?”牛城凝望向朱元璋問道。
“身為華夏子孫,自當守我華夏之疆土,我大明雖強但絕非無敵於天下,但祖業不可丟,華夏的疆土更不可丟。”朱元璋轉頭望向那“華夏江山社稷圖”,心中向往,目光灼熱。
“陛下之誌,當稱萬古之最。”牛城讚許,反問道:“臣出錢,有什麼好處?畢竟臣隻是個商人呐。”
“商人?”朱元璋無語地搖了搖頭,許久方才正色地望向牛城:“朕許你為侯,為王,可立藩;朕許你萬代永存,百世無憂,有我大明在,你之血脈與皇室同在,你敢接嗎?”
“噗……陛下,要不要玩這麼大?”牛城苦笑道。
卻見朱標狠狠地點了點頭,“父皇有兵,你有錢,我們就玩這麼大,你敢接嗎?”
敢接嗎?
這他娘的大明,怎麼突然間變的不正常了呢?
牛城撓了撓頭,感覺腦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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