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不擔心師父的生命安全,剛才那女子突兀的出現在這個島上,而且還把師父逼的手忙腳亂,一個叫對方“老不死”一個叫對方“老太婆”可見兩人是同一個階層的修煉者,而且淵源不小,那女子身上的威壓直接把欣然這個小蝦米定在了原地,看起來不太友好,但是並沒有把她弄死,可見這女子並沒有致她於死地的心思,她是不是可以大膽的猜測,是看在師父的麵子上,而且——她看了一眼身邊已經變成廢墟的那座眼饞了很久的漂亮房子,這女子又為什麼要把房子毀掉,這可有點玩味了!
這次沒有師父的幫忙,整整過了四個時辰,她才能略微動了動,島不知怎麼回事雖然沒有太陽,但是也照舊是光亮無比,欣然知道,這是長生道長的手段,不過到了海麵上的話就不會常年白晝了,畢竟有白天和黑夜才符合自然的法則。就像欣然的空間,就是因為常年白晝,所以無事她是不喜歡待在裏麵的。
活動了一番手腳,也不知那女子的能力是什麼,居然讓她身為靈魂都能感受到冷和麻木,能動了之後,她並沒有去看師父給她的煉製的身體,而是先飄過去先看那一大片毀壞地區,白玉蜂蜜如果沒了的話,她就算有身體又有什麼用!
那毀壞的地區看的很近,其實還有一些距離,等飄到上麵的時候,欣然甚至能聞到樹木燃燒的味道,這不看還好,一看心疼極了,隻見那毀壞的地方是欣然認為是最美麗的地方,那裏麵有小巧玲瓏的山丘,有小型的瀑布,還有一個翠綠的像極品翡翠的湖泊,山泉淙淙的流著,裏麵的小動物們安詳的再那林間生活,而白玉蜂巢處在那山澗裏。
那個地方現在已經變成了焦黑一片,小山丘已經變成了平地,山泉也已經消失了,裏麵的生長了不知多少的古樹,還有世世代代生活在那裏麵的動物們都變成了灰燼,還有那蜂蜜——她心急火燎的再那裏翻找著,嗚嗚,沒了,蜂巢不是龍魚,沒有那水火不侵的功能,更何況是那和師父一樣厲害的陌生女子呢,翻了半天,甚至連結晶都沒有了,全部焦黑無比,甚至沒有了味道,就那麼一揮手,她的希望沒了?
欣然呆住了,從希望到失望,雖然沒有絕望,但是也差不多了,這沒有修補靈魂的蜂蜜,那該怎麼辦?師父還說島上又藥材幫助她呢,被這陌生女子這麼一揮手,就這麼沒了,沒了——
“嗡,嗡,嗡”耳邊傳來一陣陣嗡嗡的聲音,她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是幾隻孤零零的玉峰在麵前那蜂巢廢墟那裏飛舞,這聽在欣然的耳中,儼然是這幾隻白玉蜂在悲鳴,家都沒了,能不悲哀麼。這幾隻玉蜂死裏逃生,逃過了這一劫,卻麵臨失去家園的威脅,玉蜂之所以在這裏築巢,最大的原因是這裏有一大片的靈草鮮花,溫暖如春的小島內部,雖然靈花常年開放,但是漫山遍野,能養的活那麼多玉蜂的地方也就隻有這一處風景優美隻處,其他地方沒有那麼多的能力養蜂巢。
所以,欣然也很悲哀,這麼幾隻玉蜂要產出大量的蜂蜜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難道要把玉蜂放入空間麼。
想來也隻有一個辦法了,欣然歎了一口氣,用精神力裹住四五隻玉蜂放入空間,並沒有全部放入,畢竟她還不知道玉蜂適應不適應那滿是靈氣的空間,隻希望那幾隻玉蜂能適應空間,早日產出蜂蜜,要不然,她真的無計可施了。說實話,她以為這個小島很完全,而且她又是魂體,無法拿放東西,所以才放心的讓那些蜂蜜直接掛在那裏,早知如此,早吃如此,就算耗盡精神力也要把它們采集下來。
欣然耷拉著小腦袋飄到了身體的上方,那裏麵有一具身體,欣然一看,黑臉了。
“師父,您太不厚道了,您還讓我自己補缺,這麼一具殘缺的身體,讓我怎麼補!”如果說先前欣然的心是絕望,那現在就是絕望到底,絕望加絕望,她認為自己的前路是一片黑暗,魂體沒有暈倒的的功能,她到是希望自己暈倒。
你待如何,原來在那玉棺裏是一具看不出麵容的,看不出性別的身體,光禿禿的頭頂,身上不足寸縷,隻有身高差不多,和以前一樣。
伸出精神力,飄在那具身體上,欣然把自己想到的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就是不能進入,試了好半天,還是一籌莫展。
這何止是有些小毛病,是很大的毛病好不好,師父,您什麼時候才回來啊?她抬頭,作憂鬱狀,看見愈見透明的海水,甚至還有陽光折射進來。陽光如此明媚,而她卻是愁眉苦臉,人生怎麼這麼苦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