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看錢嬤嬤收拾屋子,屋內並不是很精致,不過再欣然看來已經很不錯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還有三四個人住一間屋子的,連床鋪都是上下鋪,所以看到屋子有紅木架子床,有紅木圓桌,紅木的多寶閣,和紅木的梳妝台,這些都是一應俱全,已經很心滿意足了,其實姑娘我不挑,真的,但是她姐姐就不一定的,沒有屏風隔斷,沒有專門的洗漱間之類的,估計會讓她的姐姐不適應很長一段時間,希望她不要發脾氣吧。
稍微吃了一點東西,欣然看錢嬤嬤也累了,就讓錢嬤嬤和紅梅下去休息了。
至於欣然,則不是很累,她看院子裏有些花種空間裏沒有,想掰些枝椏,種到空間木屋的柵欄內,畢竟這些花很好看。
如:海棠,桂花,無花果之類,別說,小小的院落,被烏管家擺了很多花卉,不過不是種在地上,而是有的是盆栽,埋進土裏,估計這樣是節省空間,畢竟院子不大,如何能讓空間顯得不那麼單調,還是下了很大一份功夫的,總之,欣然很滿意,漫步在盆栽中間,感受著比在京城中更濃鬱的空氣,比較濕潤,沒有京城中的那股燥熱,熟練地施了隱形術,就著院子的一顆繁茂的桂花樹躍上房頂,眺望遠方,欣然發現自己越來越喜做這種舉動了,因為這樣節省時間啊,她的隱形術最多維持半個時辰,要不然她早就滿京城的溜達了,等到到了別莊才有些興奮起來,因為她可以爬山啊,用隱形術出去,山就在後麵,用輕身術上去,當然不是遠處那看著朦朦朧朧的山,那山看起來多高啊,用隱身加輕功,不把她靈氣耗光了不可,等回複過來,再回來,早被發現了,她可不冒險,還是等明天問額娘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
再次依依不舍地望了望溪水流進的山脈,準備下來,剛到了那枝椏上,沒想到,被錢嬤嬤一聲叫住了:“姑娘,是你嗎?”
欣然嚇了一跳,樹枝不禁搖晃了幾下,不過欣然還沒有出聲。
“姑娘,奴婢知道是您,您躲在樹上是嗎?”不多會兒,錢嬤嬤的身影出現在樹底下,欣然早現出了身形,她坐在一枝粗壯枝椏上,不過她到有些好奇錢嬤嬤是怎麼知道她在樹上的。
“嬤嬤,你怎麼知道我在樹上的?”欣然疑惑的問道。
“姑娘,習武之人都是耳聰目明鼻尖之輩,剛才老遠就聽見樹枝的晃動,再加上此處幽靜,您的呼吸聲也曝露了您的所在地,還有,姑娘,您身上的有香味的。”錢嬤嬤微笑說道,顯然得意自己的成果,不過欣然如此不符合規矩的舉動並沒有引起錢嬤嬤的說教,畢竟現在院門已關,院子裏隻有三個人,紅梅已經睡著,所以錢嬤嬤也就不在意她的主子在外人看來粗魯的表現,沒人的時候,欣然是不會刻意的用刻板的規矩約束自己,習武之人有習武之人的瀟灑,在錢嬤嬤看來,她的主子在女子中可以是大家閨秀,在她之類習武之人中,也是瀟灑隨意,自有清風明月般的飄渺的氣質,雖然她不明白她的主子在跟她學了功夫之後,怎麼硬生生的多了這麼一股氣質,如果主子再大點,主子的容貌就算不是上等,光這氣質就能讓人惻目。
欣然自是不知道自己修道者的身份顯露出來的氣質比一般閨閣女子自是多了幾分不同,她自己心中一琢磨自是知道了輕功和隱形術的最大弱點,不能屏蔽聲音,味道。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光一個錢嬤嬤就能察覺到欣然,那她如果真仗著這點功夫肆無忌憚的闖禍閑逛,那她離死亡也就不遠了,一時間一顆心猛地衝進一股大水,把連日來的隱隱自得和自傲衝的是七零八落,欣然摸了摸額頭,一陣冷汗,還是要多多自省啊。
“嬤嬤,多謝!”欣然感激的看向錢嬤嬤。
“啊,奴婢沒有做什麼啊!”錢嬤嬤有些莫名其妙。
“沒什麼,進屋吧,天色也不早了,沐浴休息吧,嬤嬤走吧”欣然輕盈地跳到地上,往屋內走去。
夜風中還傳來欣然的聲音:“嬤嬤,你說我們這樣出去,有沒有人會發現!”
“被人發現可就糟了,況且,晚上外麵很危險的,不能出去的!”這是錢嬤嬤有些焦急的語氣。
“嗬嗬,說笑的說笑的。”隻聽欣然回到。
不過這當真是說笑的嗎?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