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雲邊月和趙景年坐在座位上耳朵有些不舒服不過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裏。

等飛機來到平流層,雲邊月耳朵裏的不適才慢慢消失,轉頭看向一旁的趙景年,“怎麼樣?”

趙景年搖了搖頭,伸手握住皇後娘娘的手,腦海裏閃過飛機失事的畫麵,覺得火車可靠多一些,“還好。”

夫妻倆都是第一次坐飛機,隻是耳朵不舒服已經是很好的情況,坐在他們倆前麵的乘客比較嚴重。

這趟航班的乘客大部分是華國人,雲邊月和趙景年前麵坐著的人是外國人。

空乘員收到消息趕過來,“先生,你怎麼樣?”

外國人捂住胸口說明自己的症狀,“我的心髒跳得很快,呼吸困難。”

坐在男人周圍的乘客紛紛湊上前圍觀,被正在給乘客做緊急措施的空乘員勸離,“大家不要圍過來,讓這位乘客多呼吸空氣。”

“對對對,在家都散開,要是這個外國人情況不好咱們要返航的。”

聽到有可能要返航,原本圍著看熱鬧的人紛紛散開。

空乘員繼續采取急救措施,檢查到對方的心跳沒有剛才快鬆了一口氣,“先生,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這時,飛機上的醫護人員趕過來接替空乘員。

難怪飛機票這麼貴,火車上可不會配備醫護人員。

航班預計飛行十五個小時,抵達米國的時間是早上九點。

華國和米國有十幾個小時的時差,八月二十八日出發到達米國還是八月二十八日有些不習慣。

下飛機後,雲邊月切實知道那些出國便不想回去的人是為什麼,高樓大廈看著確實比國內繁華。

趙景年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緊緊牽著皇後娘娘的手,“注意看牌子。”

雲邊月在接機口看到一群人舉著寫有各種文字的牌子,在一個華人麵孔手裏的牌子上看到她和趙景年的名字,“阿年,那邊。”

趙景年帶著人走過去,眼前的人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開口道,“你好,我叫趙景年,這是我愛人雲邊月,你是沈爺爺的孫子沈自安麼?”

沈自安接過自己的照片,上下打量著趙景年,點點頭,“我是沈自安,跟我走吧。”

三人來到停車場,停滿各種各樣小汽車的停車場再一次刷新雲邊月對米國的認識,在國內沒看到過這麼多私家車。

沈自安是個自來熟,一路上把麻省理工學院附近衣食住行都告訴雲邊月和趙景年,“你們倆住的公寓已經給你們打掃好了,要是你們晚說兩天那套公寓我就要租出去了。”

雲邊月沒想到沈自安在學校附近有一棟公寓當房東,專門租房子給來求學的學生,“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房租多少錢一個月?”

沈自安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想要摸煙,想到雲邊月在車上又放棄,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們在京都幫我們家把老宅子拿回來,要是我爺爺知道我和你們收房租非得坐飛機過來打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