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安哪裏不知道小兒子夫妻倆想的是誰,“你們剛走那兩天靈兒和秀哥鬧得挺凶的,等會見麵要好好的哄,正好你們來,下午我們打算回京都。”
趙景年按照媽媽的指引把車子停在一處院子外。
雲邊月推門進去看到小公主和小皇子排排蹲著在堆雪人,清了清嗓子,“靈兒,秀哥,媽媽來接你們回家了。”
小公主和小皇子聽到母後的聲音齊齊回頭又同步用後腦勺對著來人,兩雙手繼續揉搓著雪球。
兩個小家夥的脾氣還不小,雲邊月自知理虧,張開雙手輕聲喊道,“靈兒,秀哥,過來給媽媽抱抱。”
小公主和小皇子越發的低下頭,小身板一抽一抽的顯然是在抽泣。
這是委屈壞了。
雲邊月走上前在兩人身後蹲下來,從後麵抱住兩人,輕哄道,“不哭了,媽媽回來了。”
隻聽見小公主和小皇子“哇”的一聲齊齊撲進母後的懷裏嚎。
聲音驚動了屋裏的穀姥姥,她抱著趙榕青小朋友出來便看到兩個曾孫抱著自家媽媽哭,怕懷裏的小曾孫也跟著哭連忙捂住對方的眼睛返回屋裏。
趙景年把車子停好後,走上前抱起小皇子舉高高,反複舉幾次便把人哄好,把手裏的棒棒糖塞到兒子的手裏,愛憐的給他整理歪掉的虎頭帽,點了點兒子的鼻子笑道,“男子漢哭鼻子羞不羞。”
小皇子想爸爸了,小腦袋靠在對方的肩膀上,雙手剝著棒棒糖的紙殼塞進嘴裏吸吮。
雲邊月這邊也把小公主哄好,抱起瓷實的小肉墩掂了掂,“靈兒胖了不少,今天吃了什麼?”
小公主有些害羞的抱著母後,小嘴叭叭的說著這些天都吃了什麼。
小孩子的聲音最能撫慰人心,雲邊月本來還覺得有些困的身體瞬間充滿力量,抱著女兒在院子裏溜達。
這時,隔壁院子有人出來,看到雲邊月走上前打招呼。
“你是秀哥的媽媽吧,秀哥和你長得可真像。”
雲邊月捏了捏小公主的臉蛋,問道,“是他們姐弟會長,你是?”
鬱老師笑著自我介紹道,“我是王政委的愛人,在京都紡織學院當老師,你叫我的鬱老師就行。”
沒想到對方還是大學老師,雲邊月自我介紹道,“鬱老師好,我叫雲邊月。”
鬱老師先誇了幾句小公主把話題扯到小公主頭上戴著的虎頭帽上,問道,“聽靈兒的奶奶說虎頭帽上的刺繡是你繡的?”
雲邊月伸出一隻手給小公主整理帽子,打算有時間再給小家夥們做一個繡馬駒的帽子,兩人的生肖是小馬,兩個帽子可以換著戴,“閑來無事做兩個帽子給他們戴戴。”
鬱老師見雲邊月承認眼睛一亮,“除了繡虎頭帽,還會繡其他的麼?”
雲邊月以為鬱老師想要她幫忙繡東西,謙虛道,“繡點花花草草什麼,隨便亂繡的。”
鬱老師有些失望,隨即問道,“你想不想學刺繡,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