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遠處有一個村莊,晚上說不定還有扒車賊在等著他們。
總之運輸隊在外麵就是一個字,亂。
剛才要是雲邊月沒有亮出匕首,那個男人估計會強行搭夥。
趙景年對著皮卡車後麵的貨車冷哼一聲,沒有千日防賊的,“等會我去教訓一頓他們,晚上我守著車子,你睡覺。”
雲邊月沒有反對,晚上在野外趙景年比自己還能震懾暗地裏的宵小。
吃過晚飯,趙景年拿起一把斧頭走向剛才要脅迫他們的司機麵前,“你們有備用輪胎麼?”
突然的一句話把正在生火的兩人弄得摸不清頭腦,以為趙景年是來換輪胎的,抬手把人驅趕,“去去去,你一個皮卡車的輪胎我們這種大貨車怎麼會準備。”
趙景年用小斧頭的背麵敲了敲大貨車的油箱又走到輪胎麵前敲了敲,接著舉起手裏的斧頭落下。
“你幹什麼!”
斧頭落在輪胎旁邊緊緊的貼著。
趙景年一腳踹翻上前阻攔他的人,接著把斧頭從土裏拔出來,“你們要慶幸這輛車是盂縣運輸隊的,要是你們私人的車,輪胎已經被我砸出一個大洞,收起你們的心思,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出點血。”
被踢飛的人捂著胸口沒說話,趙景年輕蔑一笑轉身離開。
有了趙景年的震懾,兩個司機收斂了不少。
晚上趙景年值夜,吃過晚飯自己鑽進帳篷裏麵睡覺,一直到十一點才出來值夜。
雲邊月和趙景年交換信息後直接躺下秒睡,野外危險時間是在淩晨三點左右,趁著時間趕緊睡覺,這樣有什麼事情也能趕緊起來。
因為山體滑坡堵著了七輛車,其中五輛貨車兩輛小車。
每輛車旁邊都有人生火守夜。
到了淩晨三點,趙景年戴著夜視鏡察覺到黑暗中有幾個人靠近扯了扯手裏的繩子得到回應後立即站起身子爬上皮卡的貨箱震懾暗地裏的蛆蟲。
雲邊月手裏拿著一塊板磚,在帳篷被拉開的一瞬間直接拍上去。
“嗷”
聲音很大,驚醒車隊的人。
大家紛紛打著手電筒和火把往雲邊月和趙景年的方向照過來。
趙景年用一塊石頭打向要偷襲雲邊月的人右腳,聽到對方倒下的聲音也沒有乘勝追擊,這些人的目標是車上的貨物,萬不可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
同樣帶著夜視鏡的雲邊月趁亂拿出弓弩對準逃跑的人大腿就是一箭,命中目標,正準備收起弓弩發現中箭的人還在移動,真真是打不死的蟑螂。
“我的油箱被偷了。”
“我的也是。”
“天殺的,我的貨被偷走兩袋。”
天色太黑,沒有人看清楚賊人是怎麼摸過來的,車隊的人隻知道他們遇上扒車賊,紛紛緊張的打開車燈守護在自己的車子旁。
遠處就是一個村莊,大家都知道扒車的賊很有可能是附近村莊的人卻隻能自認倒黴,因為小偷混入村莊想抓都住不住,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