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月現在是華國人,身體裏的血脈讓她無法容忍別人輕視她的國家,現在確實和發達國家沒得比,也不至於被說成垃圾。

兩個外國人聽到聲音後齊齊看向雲邊月,眼裏閃過驚豔,來到的深市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精致有氣質的女性,“漂亮的東方姑娘能請你喝杯咖啡麼?”

早聽說外國人開放,沒想到第一次見麵就這麼直白的發出邀請,一個男人邀請一個女人去喝咖啡目的顯而易見。

雲邊月冷著一張臉,“我拒絕。”

被拒絕的外國人沒有意外,來深市的時候同事和他說過東方女性比較含蓄,有時候拒絕就是害羞的意思,“我沒有惡意,就是單純想要請你喝杯咖啡。”

說到咖啡,雲邊月昨天路過一個餐廳的時候看到一家,玻璃窗裏麵基本上都是外國人,一個人點一杯咖啡就能聊一下午,為什麼知道聊了一下午,因為他們一點鍾開車路過,五點鍾開車再次路過的時候窗邊坐著的人還是那幾個人,她不理解但尊重,就像華國人喜歡喝茶一樣,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雲邊月知道邀請自己去喝咖啡的人打著什麼主意,因為對方的欲望明晃晃的表現在臉上,舉起自己的右手指亮出無名指上的金戒指,趙景年聽說這個年代的人結婚夫妻會戴一對婚戒特地在實驗室打的,“不需要,我喝不慣咖啡,而且結婚了。”

外國人聳了聳肩沒有繼續邀請,“真遺憾。”

雲邊月以為對方會死皮懶打,畢竟國外已婚的約束和性欲不掛鉤,看向還在角落沙發上聊天的趙景年,準備找點事情打發時間,抬手示意還在聊天的趙景年自己要在大廳走一走。

趙景年和沈家爺爺聊著也會時不時看向雲邊月的方向,抬頭看到對方的手勢點點頭。

雲邊月得到回應,背著手在展廳溜達。

展廳分了很多單元,雲邊月一邊走一邊觀看,來到手工展廳發現都是一些民族特色的東西,這裏的外國人比較多。

走著走著發現一幅繡滿牡丹花的刺繡,五顏六色的,看著繁複卻一點也不雜亂無章,這些色彩以一種奇妙組合和諧的共存著,好一出花團錦簇。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幅芙蓉牡丹圖一看就是行家出手。

雲邊月在大夏的時候養在深閨,平時眾姐妹都是彈琴下棋打發時間,獨獨她喜歡繡花,未央宮裏還有她出嫁前的繡品,從寧遠侯府搬到三皇子府再搬到未央宮。

“我知道這個蘇大師,她有一幅江南水鄉的刺繡在我們國家的拍賣會上拍出一萬美金的價格。”

“沒想到這麼落後的地方會有這麼精致的工藝品,我一個不喜歡花的男人都覺得好看。”

“要我說華國根本沒必要搞什麼生產,應該舉全國之力發展工藝品出口到我們國家交換物資才是對。”

雲邊月側過頭看向兩個藍眼睛的國外人,現在美元兌換人民幣的彙率是1.9,也就是說1萬美金相當於1.9萬人民幣,要知道現在在京都好一點的四合院五千來塊就能買下,郊區破敗一些的屋子一千塊錢也能買下,沒想到一幅繡品這麼值錢,又發現一個可以靠自己雙手賺錢的手藝,雖然她不會出賣自己的繡品,不過聽到自己的手藝能換這麼多錢還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