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詩沒有說話,好像聽到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晚上,趙景年和雲邊月留在醫院看顧穀詩。
穀姥姥原本想要留下來被勸回去,年紀大熬不了夜,離開前把孫女裏裏外外收拾一遍,“邊月隻要扶著詩詩去上廁所就行了,草紙也墊了一刀,髒了直接扯出來丟掉就行。”
穀詩麵帶歉意的看著雲邊月,“第一天來就麻煩你們。”
雲邊月抱著小猴子在病房裏轉悠,“不麻煩的,表姐你好好休息吧。”
趙景年把姥姥姥爺送回家,返回來看到穀詩還醒著,開口道,“何曼的事情你怎麼想的?要不要幫你?”
何曼的男人靠什麼上位趙家早就打聽清楚,畢竟當初何曼要死要活的離婚,穀雨安調查過何曼的男人,利用職權陷害人的事情就有兩起,現在這些人想必比被他們傷害的人還恐慌。
穀詩知道表弟的意思,當時父母離婚她去找過幾次媽媽,以前她以為媽媽不喜歡孩子對她和哥哥冷淡是正常的,直到看到她對繼女熱情對後生的孩子千依百順才知道她不是不喜歡孩子,是不喜歡除了那個男人之外的孩子,“我不想見到她。”
趙景年點點頭,這個簡單,“好。”
第二天中午,趙景年打電話回去知道何曼後頭嫁的男人被貶來海縣當一個小小的科長,重點強調被排擠不得誌,難怪何曼會出現的海縣,原來是跟著男人來的。
穀詩知道後冷哼一聲,“她還在?”
雲邊月走到窗邊看到何曼帶著一個小男孩在樹下躲陰,不見的應該是何曼的繼女,點點頭,“還在,帶著一個小男孩。”
穀詩不想搭理,“讓他們走。”
趙景年問道,“怎麼走?調走還是帶走?”
回京都之後,有不少渾水摸魚的人被處理,何曼的男人不幹淨,光趙家調查到的事情就有兩起,他們沒有查的說不定還有,隨隨便便舉報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而且就算他們不動手,被何曼的男人陷害的人起複之後肯定會報複,早晚的事。
穀詩悠著懷裏的女兒,並不是所有的子女都要原諒傷害自己的母親,“都可以,隻要不出現在我眼前就行。”
雲邊月一直看著窗外,發現何曼和突然出現的女同誌說了幾句話便著急忙慌的離開,開口道,“他們走了。”
何曼過來的目的病房裏的人大概能猜到,左不過是為了何曼的男人求庇護什麼的,要知道穀雨寒現在是逐山部隊的參謀長。
穀姥姥給孫女掖了掖被子,開口道,“走了就好,咱們不搭理她。”
穀詩在醫院觀察三天沒有什麼問題便可以出院,期間何曼沒有再出現過。
趙景年不放心,等穀詩出院後給京都去了一趟電話,知道何曼的男人被清算押解回京。
穀詩聽到後沒有沒什麼反應,“離開就好,她想要自保可以離婚。”
當年何曼要離婚的原因也有自保的意圖在裏麵,畢竟當時夫妻相互舉報離婚自保的事情一抓一大把。
雲邊月正在逗吃飽還不想睡的藍果兒,出生三天已經從小老頭變成奶呼呼的小娃娃,看著就想要讓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