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月還是第一次見那麼多巢脾,想要留下紀念便從未央宮裏拿出照相機對著趙景年和他背後的巢脾來一張,“到時候相片咱們自己洗,書上有教怎麼洗。”
趙景年點點頭,接過小皇後手裏的照相機給他們倆一起拍了一張,另外給小皇後和巢脾單獨拍一張,“這樣可以了?”
雲邊月把照相機接過來收進未央宮,不知道這些以後能不能帶回大廈,反正先把照片洗出來再說,“可以了。”
那麼多的巢脾,每個巢脾趙景年隻割一半。
雲邊月隻需要負責跟在趙景年身後收蜂蜜就行。
半空中的蜜蜂聚集在一起,眼睜睜的看著它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家業被兩個土匪給謔謔了,可是兩個土匪身上有難聞的味道讓它們不敢靠近。
一路采摘,雲邊月內視未央宮裏兩大缸的蜂蜜加上頭頂嗡嗡作響的蜜蜂終於良心發現喊停,“阿年,夠了。”
趙景年立即停手,一路下來都是重複的動作手有些酸,既然小皇後說夠了那就收工,“你先出去,我來收釘鉤。”
釘鉤是唐門出品,當然不能留下來。
一路下來趙景年釘出去六十多個釘鉤,好在釘鉤有安裝的工具也有卸載的工具。
兩人一邊走一邊退出石縫,落地的時候扯出麻繩中的蠶絲線,套繩弩套中的樹上綁著的繩子立即脫落。
趙景年一邊卷麻繩一邊感歎唐門的武器精密,“要是咱們能回到大廈,唐門一定要重用,那些機械書讓唐門的人研究肯定比咱們自己搗鼓要好。”
術業有專攻,趙景年和雲邊月做的實驗失敗後總結的教訓。
把不能留下的痕跡抹掉,雲邊月牽著趙景年的手下山。
因為大豐收,雲邊月心情不錯,拉著趙景年的手搖擺的幅度比較大。
一直到走出石榴樹很遠的地方,頭上的蜜蜂才沒有跟著兩人飛。
雲邊月看著頭頂的烈日鬆了一口氣,雖然有驅獸散和帷帽保護,但是蜂群一直跟著他們也挺壓抑的,“總算走了,要是咱們能聽懂蜜蜂的話,它們一定罵了咱們一路。”
趙景年把小皇後的帷帽摘下來,笑道,“咱們讓那群蜂蜜損失了一大半家產,沒跟著咱們一起下山已經算不記仇了。”
來到半山腰的時候,趙景年和雲邊月開始撿柴,明麵上他們今天上山的目的就是撿柴。
撿得差不多,雲邊月準備下山抬頭就看到遠處陳亮和陳二來兩人抬著一個麻袋上山,麻袋裏麵是活物一直在掙紮,“這兩人不會把養豬場的豬給偷了吧?”
話是這麼說,其實雲邊月比較相信麻袋裏麵的人是莊偉,畢竟陳亮和陳二來盯著莊偉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趙景年放下望遠鏡,目測麻袋裏是個人的可能性比較大,“大概是,可算是讓陳亮和陳二來找到機會,要跟上去看麼?”
雲邊月直接把背簍裏的柴丟進未央宮,看熱鬧當然要空著空著背簍去,“當然去,說不定還能見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