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月隨口找了一個借口,“撿柴,秋收肯定沒有時間去撿柴,現在多撿一點到時候不至於沒柴燒。”

等雲邊月離開,李嬸看著小夫妻的背影嘖嘖笑,“雲知青和趙知青昨晚上肯定鬧得很凶,脖子下有不少紅痕。”

王春花剛給小女兒把完尿,聽到李嬸的話撇了撇嘴,“再怎麼鬧沒有孩子都是瞎鬧。”

山裏,趙景年順著昨天民兵隊上山的痕跡摸索著往石榴樹方向前進,由於昨晚上的大雨衝刷,去石榴樹的痕跡不是很明顯。

又一次停下來剃水鞋上的泥巴,雲邊月靠在鬆樹上抬頭,鬆樹有鬆果可惜鬆果裏麵沒有鬆子,“當初種鬆樹的人是不是被忽悠了,買到不結鬆子的鬆樹。”

趙景年撿起一個被砸爛的石榴,上麵已經有螞蟻在搬運,他們現在的位置應該離狼群不遠,“還真的有這種可能,有的桃樹就隻會開花不會結果。”

雲邊月拿出一瓶驅獸散在她和趙景年的身上噴灑,唐門出品的驅獸散不知道對這個年代的狼有沒有效果,就算沒有他們有武器有未央宮做後盾一點也不怕,“頭發也要噴。”

趙景年在小皇後麵前蹲下來方便對方噴藥粉,“可以了?”

雲邊月把驅獸散收起來,伸手把趙景年的頭發用手梳成大背頭,“好了,你的頭發該剪了,等會回去我給你剪頭發。”

這個年代沒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觀念,男人頭發太長會顯得人邋遢不精神。

趙景年牽著小皇後的手順著掉落的石榴往深山裏走,很快就看到掛滿果實的石榴樹。

等趙景年確定石榴樹周圍安全,雲邊月跑到石榴樹下往上看,目測眼前這棵石榴樹有十米左右的高度,樹齡應該超過五十年,“咱們倆的年齡加起來都沒有這棵樹的年齡大,沒想到野蠻生長的石榴樹居然能掛這麼多果。”

趙景年環顧四周,在一處石壁看到幾個大蜂窩和數不盡的巢脾,巢脾裏的蜂蜜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的煞是好看,“可能是蜜蜂在幫石榴授粉吧。”

雲邊月來到石壁下方,目測可以爬上去便把上麵的蜂蜜安排好,“運氣真好,咱們帶一些回去,過年回京都每家送一瓶。”

趙景年沒有異議,開口道,“先去收石榴。”

石榴樹分散得不遠,雲邊月隻摘最大的石榴,小的就留給其他人吧,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再有人上來摘,他們也不好全部摘了。

手輕輕一轉石榴就消失在手裏出現在未央宮的庫房,雲邊月的動作很快,每一棵樹都光顧後從樹上跳下來蹦入趙景年的懷裏。

趙景年抱著小皇後轉了幾圈才放下來,“比上個月重了一些。”

雲邊月自從嫁給趙景年到現在已經有大半年,這大半年的時間裏長高了三公分,隻是趙景年也長了三公分,所以她和趙景年站在一起還是隻能到他的脖子處,“那是當然,書上說我還能有幾年的時間長個子,到時候肯定能到你的鼻子。”

趙景年揉了揉小皇後的腦袋,寵溺的一笑,趁機讓小皇後多吃麵食最好是不要挑食,“那你的多吃點麵食,北方人個子比南方人個子高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北方人經常吃麵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