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景年這麼一說,雲邊月覺得手裏的半個月餅更加好吃了。
晚飯後,雲邊月和趙景年出門去散步消食。
看到陳解放帶著民兵隊的人上山,叫住跟在後麵跑的狗娃子。
雲邊月把狗娃子叫到自己麵前,問道,“狗娃子,解放叔他們要去山裏做什麼?”
狗娃子接過雲邊月給的糖,把民兵隊上山的目的告訴對方,“石頭的三叔和五叔上山摘石榴到現在都沒有回家,石頭的奶奶去找解放叔上山去找。”
山裏有幾棵石榴樹不假,但是位置離狼群很近。
建國後狼群遷徙到深山裏就沒有人敢上山摘石榴,聽老村長說山裏的那幾棵石榴樹至少有五十年的年紀,比富興大隊大部分人都年齡還要大。
這個年代沒有什麼像樣的水果,在市裏或者是縣裏還能偶爾在副食店看到,鄉下的孩子想要吃點水果隻能自己去山裏找野葡萄三月泡甜杆之類的打發。
山裏有那麼大的石榴樹,富興大隊的人每到中秋節前就惦記一下,就是單純的惦記沒人敢行動。
有一年富興大隊組織民兵隊的人去驅趕狼群離開石榴樹,可是狼是會記仇,等富興大隊的人把石榴摘回來的當晚狼就進村了。
如此兩回後,民兵隊的人也不想招惹狼群便把山裏的石榴樹丟在一邊。
主要是上山一趟摘到的石榴還不夠填飽肚子,不劃算。
想到水果,雲邊月內視未央宮的庫房,從京都帶回來的蘋果梨和柿子都吃得差不多,前幾次去縣裏也沒有遇見什麼水果,既然山裏有石榴她明天就要去山裏溜達一圈。
趙景年光看小皇後亮晶晶的眼睛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可以去。”
為了確定石榴樹的風險,雲邊月和趙景年一直等在河邊,直到月亮高掛才看到陳解放帶著人扛著擔架下山。
和雲邊月一樣等著的人不少,大鬆樹下的人也都聚集到河邊等消息,都在討論要是能摘到石榴的話他們也想去。
雲邊月站起來看到擔架上的人渾身是傷,民兵隊的人扛著擔架跑太快,她看不清是自己摔的還是被狼咬的,不過人還是醒著的,“還有一個人呢?”
話音一落,山腳下又出現一個擔架,這次被抬下來的人嘴裏嚷著疼,傷勢應該比上一個人好一些。
李嬸看到這樣的情況害怕的拍了拍胸口,“幸好我沒有讓我家明子跟著一起去,石榴哪裏有這麼好摘的。”
人被送去公社治療,河邊的人圍在一起說了一會石榴樹的危險便各自散去。
回到知青點,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下。
小夫妻兩人快速的洗澡回到他們的小屋。
趙景年看著在他麵前走來走去擦頭發的小皇後,每經過一次小皇後的衣服和頭發就有一些變化,直到對方把褂子脫下身上隻有小褂子和小短褲便一把抓住對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月兒,你是在勾引我麼?”
雲邊月哪裏不知道趙景年想要做什麼,每當要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對方總是不正經,沒理都要找三分,伸出手上抱住對方的脖子,臉蛋也蹭對方的下巴,撒嬌的開口叫了一聲“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