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的地方在富興大隊的上遊,離下遊的養豬場有不少距離,應該不是他們大隊的豬。
雲邊月找出藏在岸邊的竹竿走過去戳了戳水裏的大白豬,怎麼戳都不見大白豬有反應,“應該是真的死了,身上沒有斑點那些奇怪的皮膚症狀應該不是瘟豬。”
老村長走上前查看一會又看向水流的方向,“水裏漂過來的,很有可能是上遊富餘大隊的豬,這麼大一頭豬不是咱們大隊的,前幾天我還去養豬場溜達,最大的一頭豬還沒有一百斤。”
富興大隊今年養的豬雲邊月也有參與運輸,聽到老村長說不是富興大隊的豬鬆了一口氣,“我去叫大隊長過來。”
大隊部這邊,大隊長剛剛結束一天的工作看時間還早打算在辦公室抽一竿子煙再回家,抽到一半看到雲邊月推開辦公室的門下意識的想要原地消失,不過那也是想想而已,心裏期盼可千萬別是知青又出什麼事情,等人走近問道,“雲知青你有什麼事情?”
雲邊月把剛才發現的事情告訴大隊長,“老村長釣魚的附近發現水裏有一頭死豬,大隊長你過去看看吧。”
大隊長聽到水裏漂著死豬眉頭頓時一緊,今年養豬場的豬長勢不錯,他還盤算著秋收之前提前殺一頭豬讓隊裏的人補貼點油水再參加秋收,雖然知道豬可能不是他們養豬場的還是擔心,“我去看看,你幫個忙去叫陳解放帶人先去那邊了解情況。”
說完,大隊長快速的離開大隊部,方向不是釣魚的地方而是養豬場,就算老村長說不是富興大隊的豬他還是要確認一遍才安心。
雲邊月把大隊長的話帶給陳解放便回到知青點。
路過錢水彩和謝誌軍的屋子時聞到裏麵傳出來的雞湯味,沒想到這謝誌軍還算是有良心,還會殺雞給錢水彩補身體。
小屋這邊,趙景年正在切肉,看到小皇後回來問道,“釣了幾條魚?”
雲邊月舉了舉手裏的魚簍,今天算是發揮一般,“兩條小魚一條大魚。”
趙景年接過小皇後手裏的魚簍打開,裏麵的三條魚因為缺水還在掙紮,“今晚吃麼?”
雲邊月搖了搖頭,把剛才釣魚發生的事情告訴趙景年,“不吃,剛才我在河流發現一頭被淹死的豬。”
趙景年挑眉,“淹死的豬?”
雲邊月看了那麼多的話本子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對啊,可惜了那麼大一頭豬都快趕上去年富興大隊出欄的大小,等會我要去大鬆樹那邊聽聽後續。”
兩人在一起那麼久,趙景年和雲邊月心有靈犀,問道,“不你會想著豬是富興大隊的人偷偷養的吧?”
雲邊月被趙景年猜中心中的想法,伸出雙手扯了扯對方的臉龐,“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趙景年側過頭用嘴巴親了一口小皇後的手迫使她放手,“沒點本事還怎麼伺候咱們娘娘。”
雲邊月瞪了一眼趙景年,這廝說話有時總能突然跳到那方麵去,“說正經的,發現死豬的地方不遠處就是北山的一條小溪,秀文奶奶和我說過北山上有一個水塘,水塘裏麵是各種水蟲臭得不行,幾乎沒有人會往那邊走。”
趙景年攪拌著鍋裏的小米粥,回道,“所以你懷疑有人在北山養私豬?”
雲邊月想要破案的心突然變得火熱,“那頭死豬至少泡在水裏有大半天時間,要真的是富餘大隊漂過來的,富餘大隊的人肯定會來找,任務豬就算死了也不能私自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