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來到這個年代,雲邊月一直以為生男生女都是由女性決定,但是把兒子推成女兒的說法也太荒謬了。
趙景年知道小皇後害怕生孩子,“《赤腳醫生手冊》上麵沒有介紹生男生女由誰決定,雖然現在有科學的角度解釋,但是幾千年的觀念把生男生女都壓在女性身上,現在才解放多久,至少要再過幾十年才會普及生男女由男性決定。”
“我覺得是男的故意的,就算知道也不承認是因為自己生不出兒子就把鍋扣在婦女頭上。”雲邊月把《赤腳醫生手冊》翻出來,上麵確實沒有介紹生男生女的事情,想著表哥陳詠新說他下鄉的地方有知青去考了赤腳醫生資格直接被安排在生產隊當赤腳醫生。
富興大隊沒有赤腳醫生,雲邊月想著自己能不能當,中醫把脈正骨針灸這些她懂得一些再去學習西醫的常見治療是不是就可以當富興大隊的赤腳醫生,不過當了赤腳醫生還要在衛生室坐班想想還是算了。
吃過午飯後,於香玲迫不及待的把雲邊月叫過去。
雲邊月沒有賣關子,沒有任何修飾的把上午發生的事情告訴於香玲和陳如意,“王春花生了,錢水彩還在公社或者縣裏吧。”
於香玲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覺得王春花太野蠻,“王春花也太欺負人了,怎麼能把錢水彩按在地上打。”
陳如意比較關心是誰和王春花說錢水彩婚前懷孕的,“所以到底是誰傳出去的?錢水彩的事情咱們知青點的人都知道。”
於香玲回想起錢水彩在夏收時候的表現,說道,“說不定是被看出來的,夏收的時候我有幾次和錢水彩分到一個地方,看到她幹嘔了幾次,就是那種惡心的幹嘔幾下沒吐什麼東西,可能當時就已經開始孕反了,地裏這麼多人,說不定早就被人看到了。”
雲邊月比較煩王春花會來知青點鬧,吵吵的想到就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錢水彩不止兩個月事實。”
這邊,張燕秋挎著籃子來到王春花家裏,“春花姐,這個給你的。”
王春花剛生完孩子正在奶娃,因為生的是女娃婆婆就給了碗小米粥和一碗紅糖水連蛋都不舍得臥一個,她生兒子的時候可是一天能吃三個蛋,看到張燕秋遞過來的籃子掀開,籃子裏麵是十個雞蛋和一包紅糖,立刻揚起笑臉說道,“來就來嘛,怎麼還帶東西。”
話是這麼說,王春花已經把籃子裏的東西騰空。
張燕秋現在有求於人,心裏雖然舍不得,但也隻能陪著笑臉說話,“這孩子看著就是個有福氣的。”
王春花沒有嫌棄她生的是女兒,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不過比起女兒她更加喜歡兒子,聽到張燕秋誇自己的孩子心裏很是高興,“我也覺得小草是個有福氣的,他爹和奶奶不會看。”
張燕秋跟著附和,許久不見王春花問她過來的目的隻能自己開口,“春花姐上午的事情。。。”
提起這個王春花就來氣,從早上開始她就有陣痛不過也不是很疼以為還要過幾天生沒在意,雖然花婆子說她不是被推早產的,不過還是把錯誤記在錢水彩頭上,“那個小賤蹄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