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月頓時覺得手裏的小風扇不是很好,不過這種事情要是時間短一些就好了,每次她到一半的時候就累得的不行,後半段基本上都是半清醒的跟著趙景年胡鬧,要是今晚上都聽他的,估計能鬧更久,“那今晚上我喝湯藥。”

趙景年把炕桌移到角落一把抱住小皇後貼貼,“湯藥太苦,還是我喝吧。”

雲邊月直接拍板自己喝,要是給趙景年喝能鬧到天亮也說不定,堅持道,“不行,今天我喝。”

可惜事情沒能如趙景年所願,因為雲邊月的月事提前三天來到。

看著一臉鬱悶的趙景年,雲邊月不厚道的笑了笑,“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提前,不過也就提前三天在正常的範圍裏。”

七天之後雲邊月深刻認識到男人不能憋太久。

時間一轉,來到七月中旬。

這段時間錢水彩總是一大早就嘔,也不見對方去看醫生,次數多了大家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錢水彩和謝誌軍已經結婚,大家也沒說什麼。

這一天雲邊月在河邊洗衣服發現富興大隊突然多了一些年輕的後生,問過才知道是在縣裏讀書的中學生畢業回家務農了。

城市戶口的人工作都安排不過來,農村戶口的人就算是初中畢業或者高中畢業沒有點關係找工作的基本上都要回到戶口所在地,直白一點就是回家務農。

當然有不甘心的人天天往縣裏跑,一開始家裏還支持,時間久了來回的車費都是一個大筆開銷。

有自行車的人還好,沒自行車的人隻能坐車或者走路。

雲邊月有一次路過劉嬸家的時候就聽到劉嬸的丈夫在打人,一邊打還一邊罵。

“你說你天天往外跑,上工不去上工,還學會偷錢,我打死你這個沒出息的白眼狼,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去讀書,讀書越多心越野。”

“我又不是去縣裏玩的,我是去找工作的!”

“都找了大半個月都沒有找到,你這輩子就是泥腿子的命。”

“胡說,我肯定可以,等我找到工作就把錢還給你總行了吧。”

“等你找到工作你老子我都埋地上了。”

這樣的情況時不時會在富興大隊上演,有人還惦記上雲邊月的自行車要借,雲邊月沒同意。

突然雲邊月想到雲文濤來信說雲海城要來富興大隊插隊,畢業快一個月了怎麼還沒有來。

結果回到知青點的時候看到兩個陌生的男人和大隊長站在院子門口敲門。

大隊長正愁知青點沒有人,看到雲邊月回來就把新來的知青交給雲邊月,“雲知青回來了,這是新來的林棟梁林知青,這是張國濤張知青。”

才送走一個病退的徐平春公社又給安排了兩個知青過來,還是兩個男知青,這下男知青的宿舍就住滿人了,再來就沒有地方住或者讓於香玲幾個搬回前院住,女知青的大宿舍還有位置。

雲邊月和兩個新來的知青打招呼,“你們好,我叫雲邊月。”

林棟梁和張國濤看到雲邊月的時候眼睛一亮,一是雲邊月長得好看,二是雲邊月這麼白說不定富興大隊的活很輕鬆,這樣一來他們原本是要分配到富民大隊插隊被換來富興大隊的不甘瞬間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