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秋一開始不明白雲邊月為什麼要踢石頭,不過本能的往後退,“說話就說話,幹嘛踢石頭,當心砸壞我的窗戶。”

雲邊月湊到張燕秋的麵前,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用力捏住,“上次我在山裏抓到的逃犯,知道我是怎麼製服他們的麼?”

張燕秋想要掙脫又無法,隻能開口讓雲邊月放手,“嘶,放手。”

雲邊月對著張燕秋笑得一臉燦爛,說出來的話卻讓張燕秋渾身一僵,“我啊,一腳把逃犯的三根肋骨踢斷了,你想不想也嚐試嚐試?”

張燕秋肩膀和雙手被雲邊月控製隻能使用腳來抵抗,哪成想剛抬起右腳就被雲邊月踢開直接單膝跪下,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相信雲邊月真的有功夫在身上,害怕道,“打人是犯法的。”

雲邊月看著單膝跪地的張燕秋,鬆開鉗製對方的手拍了拍她的臉蛋,笑道,“那下次我換沒人的地方打你,保證沒有人為你作證,怎麼樣?”

張燕秋想到張澤濤和自己說過曾經被趙景年套麻袋的事情,瞬間相信雲邊月真的能做出一樣的事情,開口就是求饒,“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湊到你麵前說胡話了。”

雲邊月滿意的點點頭,“孺子可教,滾吧。”

夏收在即,雲邊月每天都在數著趙景年還有多少天回來。

周美蘭回來的第二天就離開,大家夥都想知道對方是真的回城還是什麼,不知道是誰說雲邊月知道周美蘭去哪裏,在雲邊月洗衣服的時候紛紛湊上來打探消息。

“雲知青,英子娘和你說她是回城了還是去哪裏了麼?”

雖然周美蘭沒有讓雲邊月保密,不過這種事情她不想做第一個說出去的人,“我不知道啊,你們去問陳鐵蛋家的人不就知道了,你們看陳蘭花過來了,你們去問她吧,她最清楚。”

陳蘭花這兩天都躲著隊裏的人,忙完養豬場的事情就馬不停蹄的來洗衣服,誰知道河邊除了知青還有嬸子們在,直接一個拐彎抱著木盆子跑來,任憑身後的嬸子們叫喚也不停下來。

攔不到陳蘭花,嬸子們又繼續圍著雲邊月問。

雲邊月就是不回答,被問煩了就把話題往郭萍身上引,郭萍是個嘴巴不把門的,讓這些嬸子們去問郭萍吧。

嬸子們見雲邊月真的不說也沒有繼續糾纏。

雲邊月把衣服用肥皂搓洗一遍後走進水裏淘洗衣服,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抬頭往上遊的方向看去就發現一個人在水裏掙紮,“有人溺水了。”

話音一落,還在淘洗衣服的嬸子們紛紛站起來。

“是個女的。”

“快去救人啊。”

“我不會水。”

“我也不會。”

雲邊月跑過去站在河邊沒有動,河中間的水位很深冒險過去自己說不定也會有危險,看向跟著她一起過來的嬸子們問道,“誰遊泳最好?”

李嬸想到什麼留下一句話就跑開,“我去叫人。”

陳蘭花在水裏起起伏伏,她是會遊泳的奈何腳抽筋讓她無法浮在水麵上,看到河邊有人連忙呼喊道,“救。。。命。”

雲邊月走近便聽到陳蘭花的呼救聲,“是陳蘭花。”

話音一落,河對麵傳來東西入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