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確定陳秀文沒有出什麼事情,整個人都脫虛坐在地上。

陳秀文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大隊長,開口就是吐槽,“寶根你老了,跑這麼點路就喘氣。”

大隊長沒有反駁,隻是讓陳秀文和雲邊月先回去。

第二天的時候,雲邊月被請到陳秀文家裏,院子裏有個穿列寧裝的青年在給陳秀文的菜園子除草,兩人隻是點頭打招呼。

進屋就看到坐在陳秀文下手邊的男人,對方穿著一身舊軍裝看不出是做什麼的。

陳秀文給身邊的馬書記介紹道,“小馬,這位就是昨天抓住壞人的雲邊月同誌。”

馬書記笑著和雲邊月打招呼,“雲同誌你好。”

陳秀文繼續給雲邊月介紹,“邊月,這是雙來縣的馬書記。”

雲邊月落落大方的和馬書記打招呼,沒想到比外麵的青年穿得還簡樸的人是雙來縣的一把手,“馬書記好。”

馬書記看著不卑不亢的雲邊月,這一身氣度不是普通人家能養出來的,難怪陳秀文喜歡這個年輕的後生,前兩次來看陳秀文對方明顯開懷了不少,“我聽說了昨天的事情,雲同誌好身手,黃誌光胸口的肋骨都被你踢斷了三根。”

雲邊月想著自己這次力道控製得不好,為了安心還是要問一問,“我能問問他們倆是犯了什麼罪麼?要是罪犯我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誇獎,要是普通人我就要盤算要賠他們多少醫療費。”

馬書記笑了笑,沒有透露昨天兩人的罪行,不過說出來的話還是讓雲邊月放寬心,“放心,他們挨打是罪有應得,不會讓你賠醫療費的,縣裏麵還要獎勵你為民除害。”

雲邊月也沒有客氣,直接問有什麼獎勵。

馬書記聽到雲邊月這麼直白的話頓時知道對方為什麼能和陳秀文聊得來,“可能是錢票和一麵錦旗,說不定會獎勵你一份工作。”

要是放在以前,雲邊月聽到工作可能會很開心,但是她現在隻有在農忙的時候上工其他時間都是自己安排,覺得這樣的生活很是不錯,要是去工作的話一周有六天的時間不能自己安排,她上班又不是為了那二三十塊錢,想想還是留在富興大隊上工比較好,“那可太好了。”

馬書記聽出來雲邊月對工作的事情不是很感興趣,問道,“你是喜歡錢票還是工作?”

對於馬書記的問話,雲邊月直接實話實說,她不去縣裏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因為自己不會離開趙景年,一個是因為上班要定時打卡不自由,“錢票吧,工作要去縣裏我不能丟下我丈夫。”

馬書記看著雲邊月年紀不大,沒想到對方已經結婚,以為對方想要連她的丈夫也要一起安排工作,開口道,“這個可不行,抓住壞人的隻有你,你丈夫不能安排。”

雲邊月點點頭,兩個犯罪分子確實是自己抓住的,該拿到手的獎勵她也不會往外推,“所以我說想要錢票。”

馬書記又問了雲邊月幾個問題便和陳秀文聊起來,他這次來是特地過來看望老隊長的。

雲邊月在一旁聽著兩人聊起以前打遊擊的事情,原來馬書記是陳秀文帶大的,當時馬書記一個五歲的孩子失去父母隻能跟著遊擊隊當娃娃兵,瞬間覺著這個年代的安定來之不易,就算是現在華國周邊還有不少國家在蠢蠢欲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