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林搖了搖頭,“跑太快看不清,先去看徐平春又出什麼事情。”

推開徐平春的屋子,炕上隻有徐平春一個人在炕上打滾,一邊打滾一邊喊著腳疼。

王德華看了一眼趙景年,問道,“徐知青你的腳怎麼了?”

徐平春疼得不行,他現在隻想去看醫生把自己的腳保住,“不知道,疼死我的,快帶我去醫院。”

因為這一次徐平春的嚎叫聲很大,不僅是知青點的人被吵醒連附近的人家都有人點燈出來看出了什麼事情,“誰打的?瞧徐知青的樣子這腳還能好麼?”

話音一落,知青點的知青們都看向趙景年,畢竟不久前兩人就起過衝突。

不過後院的人查看情況的時候看到一道黑影從徐平春的屋子裏跑出來,同時也看到趙景年從他們的小屋出來,說明打人的人不是趙景年。

王德華歎了一口氣,走上前問道,“徐知青,你收拾一下吧,我們帶你去看醫生,記得帶上錢。”

徐平春忍著疼,一個勁的要求王德華快些送自己去醫院,“快快,快送我去醫院,我的腳可千萬不能出事,錢你們先幫我墊一墊。”

有了之前幫助莊偉的經驗,王德華不想接手徐平春,相處兩個月徐平春什麼性格他有些了解,想要叫何雙琪送才想到昨天何雙琪回家探親,“我沒錢幫你墊,你們誰有空一起送。”

最後還是楊福林站出來和王德華一起把徐平春送到公社去。

雲邊月拉著趙景年往他們的小屋走去,她看過徐平春的腳大概率是要跛腳的,不用他們出手正好,“回去睡覺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去修鐵路。”

第二天一早,雲邊月早起和趙景年一起吃過飯早飯後走到大隊口。

趙景年攔住小皇後要繼續送他,“等我回來,還有二十多天。”

雲邊月看著趙景年離開,直到看不見對方才轉身往回走,路上遇到李嬸幾人扛著鋤頭朝她走過來。

李嬸看到雲邊月雙眼就冒光,快步走上前問道,“雲知青,聽說晚上你們知青點的徐知青被人打斷腿了?”

徐平春出事前和趙景年起過衝突,雖然昨晚上有人證明趙景年不在場,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和李嬸幾人說一遍比較好,免得等會這些嬸子幹活的時候閑聊把黑的傳成白的,雲邊月故作惋惜道,“不知道徐平春得罪誰了,大晚上的跑來打斷他的腳,估計好了也要瘸。”

李嬸聽完雲邊月的話,直接點出徐平春就是個二流子,“這個徐知青來咱們大隊這麼久都沒怎麼幹活,好幾次我還看到徐知青和陳二來陳亮兩人一起玩,肯定是招貓逗狗的時候招惹到什麼人了。”

陳二來和陳亮是富興大隊的本土居民,招貓逗狗的隻要不過分一般也沒人計較,畢竟富興大隊是陳氏一族的地盤,要是把陳二來和陳亮怎麼了說不定整個富興大隊的人能找上門,徐平春一個外來的知青沒有後台要是招惹了什麼被打也是很正常的。

雲邊月沒有隱瞞,反正知青點的事情早晚都會傳出去,這次她要掌握風向就由她的口中說出去好一些,“那可真是感謝對方幫我出了口惡氣。”

李嬸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雲邊月,“徐知青招惹你了?”

雲邊月沒有隱瞞,有張燕秋三人在她不說也會被三人透露出去,“徐平春昨晚上想聽我的牆角被我男人發現打了一頓。”

劉嬸義憤填膺道,“該,陳二來以前也喜歡幹這種事,後麵被收拾過幾次才改的。”

李嬸寬慰李嬸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