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年跟在小皇後的身邊虛扶著,生怕小舅子腳下不穩當把他的新娘子給摔了。

好在一切順利,雲邊月被安穩的背到小汽車裏。

身後的車輛有的正在裝嫁妝,時代不同也不能要求什麼十裏紅妝,不過陪嫁的東西不說在整個京都放在紡織廠也是頭一份的。

東西都裝好之後,迎親的隊伍便朝著獅山部隊的家屬院前進。

雲邊月把頭伸出車窗外和二樓走廊上的父母揮了揮手,得到他們的回應才讓車子離開。

車隊很快來到獅山部隊的家屬院,一輛一輛的接受警衛的檢查來到趙家的院子。

一下車,雲邊月就覺得氣氛比較嚴肅,走到裏麵一看才知道為什麼。

一水溜的老首長坐在客廳裏麵喝茶,氣氛能不嚴肅麼,這些人裏麵有的雲邊月還在報紙上看到過,應該是趙老爺子的戰友。

趙爺爺看到雲邊月進來,衝著對方招了招手,“小月來,爺爺給你介紹我的老戰友。”

雲邊月跟著趙爺爺認人,每叫一個爺爺就收到一個紅包,她接過去後交給伴娘雲惜月收著。

認完人之後,雲邊月去到趙景年的房間等著喜宴開席再出去見客。

門關上後,雲邊月直接躺在大紅床上,“明明沒有做什麼,就是覺得好累。”

作為女方的伴娘,雲惜月來到男方家就沒有什麼事情做,把挎包裏的紅包直接倒出來,“我可緊張得不行,你瞧見了麼,陳首長也在。”

雲邊月晃了晃腳有一搭沒一搭的整理紅包,趙景年的爺爺一輩子打仗認識幾個大將很正常,“看見了。”

部隊的喜宴,來的客人都是趙爺爺和趙致遠穀雨安的親朋好友,和在雲家那邊一樣,趙景年和雲邊月在趙致遠致辭之後對著國旗宣誓鞠躬就算禮成。

喜宴的規格和上午的一樣,就是廚師不是章華台的大廚,畢竟大廚也沒有分身乏術。

因為天氣冷,大家吃完喜宴也沒有過多逗留。

趙景年把堂哥們當司機使喚,讓他們把雲家跟來送嫁的人和他請來的朋友都送回去。

雲邊城坐在車子裏,不舍得看著車子外的姐姐,“姐,我走了。”

雲邊月擺了擺手,“回去吧,我後天就回家了。”

等所有的人都離開後,小兩口直接鑽進房間裏。

一進屋,趙景年就攔腰把新娘子抱起來在原地轉了轉才抱著懷裏的人往床鋪走去,雖然早上看過,但是晚上看著眼前的新娘子又有不同的風情。

雲邊月擔心等會趙景年著急,趁著對方還沒有那麼激動開口道,“先鎖門。”

想到等會要發生的事情,趙景年立即下床三兩步走到屋門前把門反鎖上,回過頭的時候小皇後手裏拿著雕刻龍鳳紋路的燭台,燭台上的蠟燭還剩下三分之一。

這種蠟燭大概能點一整天,帝侯合寢的時候是晚上大概八點點燃的,他們來到這個年代的時候大夏那邊差不多是十二點,還剩下三分之一也沒錯。

雲邊月把燭台放在書桌上,“點上吧。”

趙景年把兩隻蠟燭點燃,轉身抱住坐在床邊的小皇後到自己的大腿上,“終於又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