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公安同誌怎麼都叫不醒昏迷的男人,隻能先把人帶走治療。

好在出警的公安有兩個人,合力把昏迷男人腳上的捕獸夾卸下來後抬著往外走。

出了門,看熱鬧的大媽就認出昏迷的男人。

“這個人我認得,老在咱們胡同亂竄,問他是哪家的也不說,我看就是盲流。”

“我也見過這個人,還以為是誰家的親戚。”

等院子安靜下來,雲邊月看著一旁的趙景年,“咱們的院子還安全麼?”

趙景年點了點小皇後的鼻子,“放心,這幾天我都會來這邊住著。”

雲邊月在小姑娘的記憶裏看到過幾次這樣的事情,“我是說鄰居看到咱們的院子這麼大,會不會強行要租房子。”

趙景年牽起小皇後的手,安撫道,“以前可能會,現在少了,而且上麵也打過招呼,要是不放心我明天去找我五哥,他是附近派出所的所長。”

雲邊月聽著趙景年的話想到在大夏的時候表姐說的話,“朝中有人好辦事,阿年你的堂哥堂姐也太多了。”

趙景年想到這個年代的出生率確實很高,城裏的夫妻一般至少三個孩子,鄉下的夫妻平均下來也有四五個孩子,“我奶奶能生,三個伯伯也能生,我家就兩個兒子是墊底的。”

趙景安已經被錘死是趙家的養子,趙景年也不會承認對方是家人。

把院子鎖好,孫禹繼續帶著人回家。

陳詠蓮肚子早就餓了,遲遲等不到丈夫回來便想著自己做,正在揉麵的時候丈夫帶著表妹和一個男同誌回來,“這是?”

雲邊月挽著趙景年的手給表姐介紹道,“我對象,叫趙景年。”

趙景年看著眼前的陳詠蓮和在大夏的時候一模一樣,想到小皇後藏起來的書應該就是永昌伯府的表姐送的,“蓮姐好,我叫趙景年。”

陳詠蓮光看趙景年的樣貌就知道表妹肯定是看上對方的皮,連她一個已婚的婦女看著都覺得晃眼睛,“你好,我是邊月的表姐陳詠蓮。”

孫禹把三人趕出廚房,“你們去屋裏說話,我給你們做最正宗的老京都打鹵麵。”

陳詠蓮挽著雲邊月的手進屋,回頭看了看在院子裏看魚的趙景年,真真是秀色可餐,“乖乖,你不會是看上趙同誌的臉了吧?”

雲邊月當然不會承認她當年是先看上趙景年的臉,“外貌是敲門磚,內裏才是最重要的,蓮姐你不就是因為姐夫做飯好吃才嫁給他的麼。”

孫禹的動作很快,鹵子的材料早上出門的時候就準備好,費不了多少時間就把打鹵麵做好,“吃麵吧,一層鹵子一層麵,快吃。”

趙景年是第二次吃孫禹做的飯,第一次吃的時候是羊雜湯,當時就覺得孫禹的廚藝不錯,“這麵勁道,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打鹵麵。”

身為廚子,孫禹聽到最好聽的話就是食客誇獎自己的手藝,“那當然,用蛋清和的麵。”

雲邊月吃了一口小酥肉,想到未央宮裏一整頭豬正好可以拿出來一塊做成小酥肉帶回富興大隊慢慢吃,“小酥肉好吃,趕明我帶一塊肉來姐夫幫我全部炸成酥肉吧。”

孫禹滿口答應,他以為雲邊月說的一塊肉就兩斤,“行啊,你拿過來吧。”

吃飽喝足,陳詠蓮犯困很快便睡下了。

雲邊月和趙景年在這裏混了一頓,知道孫禹還要回章華台也沒有多留,他們還要回自己的院子重新布置院牆的捕獸夾。

回到小院,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正在門口站著。

趙景年認出來人,開口道,“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