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孫嘉駿的媽媽身體正常那倒沒有什麼,雲惜月和孫嘉駿也算是門當戶對了,畢竟孫嘉駿的爺爺年紀大了有病也正常,可惜兩人的身體都不好。

上次趙景年的媽媽來過之後,陳芳華有去打聽過趙家才知道趙家不是穀雨安說的那麼簡單,光部隊的首長就有三個,和趙景年同輩的有一半從軍一半從政,這放在以前那是要進行家族聯姻的,哪裏是他們家這種工人家庭能招架得住的。

趙家在趙景年這一輩隻有他一個人下鄉,哥哥姐姐們早早就有工作,趙景年吃虧在年紀最小,否則不是讀大學就是當兵的料。

陳芳華在聽到穀雨安介紹趙家的人員情況時就想到繼女自己找的孫家,自己的女兒找了那麼殷實的婆家,繼女找的卻是有老人拖累的家庭,要不是繼女鬧得家屬院的人都知道她指不定要被嘴碎的人在背後議論,如果兩個女兒的對象家庭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雲邊月知道雲家和趙家的差距,在大廈的時候寧遠侯府的千金小姐當皇子妃是也夠格的,現在的趙家和雲家放在大廈就是鎮國將軍府的小公子和內庫小管事家的小女兒,“我不怕,阿年是不會欺負我的。”

陳芳華看著女兒臭美又自信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對方的額頭,“男人都是會裝的,你看你爸。”

話音一落屋門被從外麵打開,雲文誌才進家裏就聽到廚房裏的妻子說自己,疑惑道,“我怎麼了?”

陳芳華想著丈夫身上的小毛病,這麼多年過去她已經習慣,揮了揮手讓丈夫別摻和,“沒你的事,一邊去。”

雲文誌看著廚房裏的三個人,摸了摸鼻子走向兒子的房間。

等自家爸爸走進弟弟的房間,雲邊月直接把她媽媽的話轉送給一旁還在切土豆的雲惜月,“媽,你這個話要和雲惜月說啊,男人都是會裝的。”

雲惜月切土豆的手一頓,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孫嘉駿和趙景年的家庭背景對比,心思不在砧板上不小心切到手,“嘶。”

陳芳華聽到繼女的痛呼聲連忙攤開對方的手,吹了吹確定隻是個小傷口,“怎麼這樣不小心,小月去給你姐姐拿張創口貼。”

雲邊月提著水壺離開廚房,順手把茶幾下的鐵盒拿出來放在茶幾上,鐵盒裏麵是家裏常備的感冒藥創口貼之類的。

好在雲惜月的傷口不是很大,自己就能動手貼創口貼。

晚上吃的是窩窩頭配土豆絲,湯是肉罐頭剁碎和酸菜一起煮的肉沫酸菜湯。

雲邊城喝了一大碗後打了一個嗝,“好吃,比上次在姐夫家吃的肉罐頭好吃。”

陳芳華想到剛才打開的罐頭底部印有生產日期,對趙家的權勢有了更深的一層認識,“可能是日期新鮮吧,罐頭上印的是上周生產的。”

雲惜月全程都在低著頭吃飯,準備吃完的時候把孫嘉駿明天要上門的事情告訴在座的人。

雲文誌聽到孫嘉駿要來剛填飽的肚子瞬間空了一半,看向小女兒隻能點頭,總不能不讓小女兒正式認識未來姐夫,“那明天下班就讓他來一趟吧。”

雲惜月知道家裏人都不歡迎自己的未婚夫,之前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不知道怎麼特別在意,“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嘉駿知道雲邊月回來主動要來家裏正式認識,這麼周到的禮數你們要是不歡迎我讓他別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