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城直接用臉推姐姐的手,祈求道,“姐,我也想去。”
雲邊月給了弟弟一個腦崩,要是帶上弟弟她怎麼買拖拉機,“我要去哪裏你知道麼?什麼都不知道就想跟著去。”
雲邊城無所謂姐姐要去哪裏,反正不會把他賣了,“肯定是和景年哥一起出去,我幫你提東西就行。”
雲邊月昵了弟弟一眼,“怎麼不叫姐夫了?”
雲邊城把手裏的毛巾掛在脖子上,什麼時候怎麼叫人他還分得清,“這不是還沒結婚麼,我就叫兩聲哄哄未來姐夫,帶上我吧。”
雲邊月哪裏不知道弟弟的打算,不就想跟在他們身後吃東西,男女對象相約一起去玩,肯定會買東西吃,以前他們姐弟也跟在表姐和表姐夫的身後蹭到不少吃的,“給你五毛錢馬上消失在我眼前。”
五毛錢對於雲邊城來說是一個星期的零花錢,聽到姐姐這麼大方立刻伸出雙手討要。
雲邊月從兜裏把昨天爸爸給的一把硬幣掏出來,“自己數。”
其實,雲邊月想直接甩一張大團結給弟弟的,不過明麵上她都是靠接濟過活的人,一張大團結太顯眼。
雲邊城也不在意都是一分兩分的硬幣,隻要是錢就行,快速的數了兩遍把剩下的硬幣推回姐姐麵前,“謝謝姐姐,我馬上消失。”
說完,雲邊城把五毛錢的硬幣揣進兜裏,接著抱起搪瓷盆子去公共衛生間洗漱。
等雲邊城回來,家裏已經沒有其他人在。
趙景年開著吉普車來到紡織廠的家屬院,眼尖的門衛大叔象征性的往車子裏看了看便放行。
雲邊月剛下到一樓就看到趙景年正在停車,驚喜道,“阿年,這個是吉普車吧。”
小時候的雲邊月經常蹲在路邊看部隊的車子行駛過紡織廠的家屬院,吉普車和軍卡是最常見的,都是看過沒有坐過。
趙景年沒有下車,直接衝著小皇後招招手,“上來,我帶你去兜風。”
雲邊月看到周圍鄰居若有若無的視線,要是現在不走估計一會想走也要耗一點時間,“好的。”
車門很好打開,直接拉開門把手就行。
看到小皇後彎腰要上車,趙景年想到什麼立馬伸過身子把手定在車門上,很快手心和小皇後的頭觸碰,看到小皇後疑惑的看著自己,解釋道,“第一次坐車大部分人都會這樣,容易撞到頭。”
雲邊月伸手摸了摸車頂確實有些矮,在大夏的時候馬車上她還能勉強站起來,以前隻覺得鐵盒子可能就一塊鐵皮,真正坐上來才發現不僅僅是一塊鐵皮這麼簡單,“好神奇啊。”
趙景年看著好奇寶寶模樣的小皇後笑了笑,“坐好,我要啟動車子了。”
雲邊月點點頭,看到背後的寬布條疑惑道,“這個是什麼?”
趙景年一邊倒車一邊回答小皇後的問題,“安全帶,把自己固定在座位上的,會扣麼?”
雲邊月扯了扯安全帶發現是可以伸縮的,既然是把人固定在座位上,卡扣肯定是在左手邊,低頭找到一個和鎖扣差不多的凹槽,嚐試著把安全帶上的鎖扣扣上去,隻聽到“卡”的一聲安全帶的鎖扣就被扣住,抬起頭看向趙景年一臉要表揚的表情,“這樣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