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意看到趙景年找過來,識趣的和雲邊月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趙景年輕微的喘著粗氣,剛才他暗算謝誌軍過後就從一條野路下山跑得有些急,伸手接過雲邊月背後的背簍,“我來背。”

雲邊月直接放下背簍交給趙景年,轉頭看向還在艱難下山的謝誌軍幸災樂禍道,“剛才謝誌軍的眼神太惡心,我都準備動手打人了,沒想到他自己腳下一滑滾下山還歪到腳了,真的是老天有眼。”

“那有什麼老天有眼,是我。”趙景年點了點雲邊月的鼻子,剛才他上山找人,在一條小路看到下山的隊伍正準備叫人就看到謝誌軍赤裸裸盯著自己的皇後,想也不想直接用石頭打向謝誌軍的膝蓋。

雲邊月聽到是趙景年做的,高興道,“是你啊,太棒了,就該給他點教訓。”

“回去做飯。”趙景年戲謔的看了一眼謝誌軍,給了對方一個警告的眼神帶著雲邊月往知青點走去。

謝誌軍本來在小心翼翼的走路,接受到趙景年的警告之後下意識的用受傷的那隻腳走路,伴隨著“哢吧”一聲,整個人站不穩直接倒在地上。

楊福林本來就沒有謝誌軍高,一路扶著對方下來已經很吃力了,這下直接被謝誌軍拉著一起倒下。

好巧不巧,楊福林還壓到了謝誌軍受傷的右腳。

這會,謝誌軍疼得沒有力氣動彈,隻能用發抖的手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楊福林推開。

楊福林有些抱歉的站起來,嘴裏嘟囔著謝誌軍沒事自己又摔了一跤,“好好的你怎麼又摔了,你看這事鬧的,還能站起來吧?”

謝誌軍現在隻想去看醫生,他的腳可不能有事,“我。。。我的腳太疼了,麻煩你送我去公社看看吧。”

回到知青點,雲邊月看到張澤濤在用柴刀砍柴,配上凶狠的表情讓她覺得張澤濤不是在砍柴是把柴當作小偷砍。

從山腳下回來的路上趙景年把張澤濤去公社找知青辦的幹事主持公道的事情告訴雲邊月。

知青辦安排人去派出所了解情況,知道富興大隊的大隊長一直有在配合調查,沒有欺負知青和不作為之後直接讓張澤濤回來等消息,畢竟派出所的公安同誌都找不出小偷,他們知青辦的外行人更加找不到。

既然張澤濤在氣頭上,雲邊月能做的就是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準備熬粥的時候,何雙琪腳步有些虛浮的走過來說她等會熬粥會和於香玲的一起熬,讓雲邊月不用麻煩了。

“真的不用我?”雲邊月覺得何雙琪還沒有好透,繼續休息比較好,

“不用,米已經下鍋了。”何雙琪搖了搖頭,她現在還有些輕微的頭疼,不關注就沒有什麼,有點事做還能轉移一下頭疼的注意力。

雲邊月點點頭表示知道,吃完午飯休息一會後又拉著趙景年上山,“采菇子可好玩了,我這次要采滿滿一背簍回去。”

趙景年背著兩個疊放在一起的背簍,小皇後喜歡采菇子他當然要陪著,“深山裏沒有人敢去,咱們去那邊撿,肯定能撿到不少。”

雲邊月也是這麼想的,上午的時候陳如意跟著自己她不好帶著對方去冒險就沒有往深山走,想到未央宮裏還沒有解剖的大野豬,“大野豬什麼時候處理?”

趙景年想了想,回道,“明天,明天沒有什麼事情。”

兩人來到深山,沒有人敢來的地方菇子比半山腰下麵的還大朵,因為太多,雲邊月隻挑大朵的摘,剩下的留給過些天來撿板栗的人來撿吧。

趙景年沒有撿,他拿著弓弩跟在雲邊月的身邊負責警戒,畢竟深山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