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香玲聽到後立馬打開自己的麻袋,反複的扒拉確定沒有發現糧食被蛀蟲才鬆了一口氣。
有錢沒有糧票也買不到糧食,除非去黑市買,黑市的糧食貴四五倍不說,有時候還沒有賣。
雲邊月若有所思的看著拄著拐杖的錢水彩,看來老知青三人組內部的關係也不怎麼牢固,說不定是靠利益維護起來的。
等地裏的甘薯都收回來,秋收也算是結束了,接下來就等著收上來的莊稼曬幹裝袋就可以交公糧分糧食。
大隊長也知道隊員辛苦,大手一揮放了三天的假。
第一天的時候,雲邊月結結實實的躺了一整天,除了上茅房和洗澡,連飯都是趙景年哄著吃。
趙景年正在給雲邊月鬆筋骨,搭在雲邊月小腿上的手每按一個位置對應的穴道都是有講究的,“你現在的身子骨沒有之前的好啊,需要多多鍛煉。”
雲邊月想到在大乾的時候,因為趙景年不能時時護在自己身邊被他操練學武的事情,“這裏又不危險。”
趙景年難得不順著雲邊月,小皇後有功夫在身上他也能放心不少,“不行,過幾天就開始練,之前有過經驗重新開始練也會簡單一些,我會監督你的。”
雲邊月翻過身子,她知道趙景年是為了自己好,許久才開口道,“好吧。”
趙景年笑了笑,深知給一個巴掌需要賞一顆甜棗,“真乖,等會給你燉魚吃。”
雲邊月原本還有些不樂意,聽到燉魚立馬提要求,“還要貼玉米餅,焦黃焦黃的那種。”
趙景年見小皇後被安撫好,扯過對方的小腳繼續按摩,“沒問題。”
大隊長家裏,於香玲和何雙琪一起買了一包紅糖來拜訪。
“你們倆有什麼事情?”大隊長敲了敲被堵住的煙杆,問道。
何雙琪也不繞彎子,直接說出她們的目的,“大隊長,我們想搬到知青點後院的屋子住,就是屋頂漏雨,能不能請你幫忙修繕修繕。”
說是請大隊長安排人修繕,其實何雙琪也知道要自己出錢,但一上來不能說。
果然,大隊長不同意。
“好好的,怎麼要搬出來住?你們現在住的屋子能睡8個人,現在才住了6個人,不行不行,等不夠住了再修。”
“我們想回去的時候清淨一些,人多容易吵架。”於香玲沒有點出人名,她覺得大隊長肯定也聽說一些。
大隊長知道於香玲說的是哪些人,但還是不同意修屋子。
扯了好一會,何雙琪直接把瓦片的費用包下來,“修房子的瓦片我們來買,您安排人幫我們搭上去就行。”
大隊長也在等著何雙琪說自己出錢,公社已經來消息了,明年還會有知青下來數量還不少,他還在盤算把後院的屋子修繕一番隔成兩個屋子男女各一間,現在真真是瞌睡就來枕頭,假裝為難道,“人工你們也要出,除了屋頂要修,火炕也要重新盤才能住人。”
“如果修屋子的錢我們全出了,以後那間屋子就不能安排其他人進去住,和邊月一樣擁有獨立的使用權,要是以後能回城屋子就還給隊裏。”何雙琪給出自己的條件,參考雲邊月的小屋,她和於香玲全部出錢修的話,那間屋子剛好可以分成兩個小屋子,一人一間更加好。
大隊長不同意,後院的破屋子是雲邊月那間的三倍多大,“那可不行,後院的那間屋子這麼大,能住不少人。”
何雙琪也沒想著第一次來就能讓大隊長同意,按照大隊長的意思,她們出錢修屋子以後肯定會安排新來的知青住進去,“那實在不行,我們就先告辭了。”
大隊長媳婦緊張的看著炕桌上的紅糖,事情沒辦成紅糖不知道會不會被留下,推了推丈夫,“明年不是要來一批知青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