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年冷哼一聲,“憑他也配,去洗手用。。。飯。”
兩人就這麼正大光明的在小屋子裏吃飯,知青點的知青們有驚訝的,有失望的,也有看戲的。
“不知羞,就算是處對象那也沒有結婚,才第一天就躲在一間屋子怕不是在做什麼壞事。”李小娥吸了吸廚房裏還殘留的雞蛋香,覺得雲邊月真真是走了狗屎運,就因為落水被趙景年救上來兩人就處上對象了,“難道真的像嬸子們說的一樣,趙景年在水裏把雲邊月摸了個遍?”
“小娥!”張豔秋不讚同的叫停李小娥的話,富興大隊的人亂說就算了,他們知青點的知青可是要團結起來的,要是被雲邊月那個小辣椒聽到李小娥在背後說嘴,隻怕知青點又要鬧起來讓富興大隊的人看笑話。
“不說就不說。”李小娥發泄似的把辣椒丟進鍋裏翻炒。
吃完晚飯,趙景年和雲邊月打算去河邊看看。
路過大鬆樹的時候看到富興大隊的婦女在納涼,雲邊月和趙景年打過招呼就離開,可惜晚上是這群婦女八卦最精神的時候。
“雲知青,你和趙知青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雲邊月有些疑惑,在這個年代結婚就是成親的意思。
“對啊,早上趙知青都把你摸遍,你在水裏的時候衣服也被水衝走,白花花的身子都被趙知青看光了,你不嫁他還能嫁誰?”
“誰說我沒穿衣服的?有證據麼?”雲邊月第一反應就是反駁,上岸的時候她的衣服明明穿得好好的。
“趙知青抱你回去的時候他的衣服不是穿在你身上麼?”
“就是,有人在下遊都撿到衣服了,不是你的?”
“沒有的事,我上岸的時候衣服都穿在身上。”雲邊月覺得這些婦女的嘴真真是能胡說,虎著一張臉想到這個年代有委屈可以去找派出所的公安同誌,“誰說我沒穿衣服的?讓她當麵和我對持,否則我要去公社找公安同誌為我做主,告她造謠誹謗。”
聽到雲邊月要找公安過來,大鬆樹下的人紛紛閉嘴,說得好好的怎麼扯上公安那邊去了。
“怎麼不說話了?”雲邊月等不到人說話,眼睛掃射在場的每一個人,毀壞女子清譽她見一個懟死一個,實在不行找機會套麻袋報仇,這還是她和趙景年在大乾當質子的時候經常用的手段。
過了一會有人出聲打圓場,“這。。。誤會,都是誤會,既然雲知青說沒有就沒有。”
雲邊月冷哼一聲,“既然是誤會,我要是再從誰的嘴裏聽到我落水上岸的時候沒穿衣服,那這件事情就是從她嘴裏傳出來的,到時候我直接跑公社去求公社的領導和公安同誌為我做主,大隊長你說呢?”
大隊長叼著煙槍路過,本想著悄悄的離開就被雲邊月叫住,隻能走過來假裝嗬斥在場的人不要隨便亂傳話,“雲知青被救上來的時候我在旁邊,人衣服穿得好好的。”
有大隊長的發話,在場的人也不再繼續談論雲邊月到底有沒有穿衣服的事情,轉而問兩人什麼時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