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異世的夜色有些奇特,血紅的月光,看上去有些妖嬈,寂靜的山穀在血紅的月光中更顯得詭異。

穀內西邊有處水潭,平靜的水麵在月光下透著一絲絲寒意。水潭邊靜靜坐著一個少年,微閉著雙眼,像是在養神。穿著有些襤褸,白藍相間的校服上還有些汙漬。頭發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洗過。

一會兒,安然來到約定的地點,看著氣定神閑靜坐的少年,有些不喜。大步走進那少年,一副惡狠狠地樣子

“有人死了,你開心了。你個騙子。”

那少年看著眼前憤怒的少女,淡淡笑了笑道“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不想幹,可以滾蛋。喜歡做一葉扁舟,隨波逐流那是你的權利,我無法強迫。如果你隻是為了這個,那更沒什麼好說的,不管我說的多好聽,那人死了,死的既不是你也不是我,做了就是做了,又何必騙自己,為自己開脫。”

“你。。。”安然憤怒指著少年,最終還是沒說些什麼。兩人沉默一番,見那少年還隻在那閉目養神。有些恨意道“哪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不知道,自己想”

“你個王八蛋,大騙子。把我拉下水,就不管了?”

葉萱,有些懵了,看著帶著哭腔叫罵的安然。手足無措,畢竟他們還是十六七歲的學生,不像自己活著沒有一點人情味。

看著安然默默流著淚,隻好安撫下。麻痹,溫柔什麼的最討厭了。

按著自己從父親哪兒學的辦法,輕撫著安然幾天沒洗過有些雜亂的頭發,溫和慈愛的看著安然水漉漉的大眼睛“我沒說不管你,隻是希望你能有自己想法,我們可是共犯,不是誰是誰的小跟班,我這麼說目的隻是希望以後,當我為了某事停留,迷失的時候,你可以拉我一把。”說著用手輕撫著安然梨花帶雨的麵容,正想溫柔抹去安然臉上的淚痕,卻沒想到被一臉羞澀嬌柔安然的避開了

葉萱不以為意得笑了笑,退開正襟危坐,看著低頭玩弄自己手指的安然,心裏有些得意,主要還是老子長的太帥了,再加上逆天的情商智商,還搞不定你這個蠢萌屬性的傲嬌禦姐?

在葉萱開來,女人分兩種,一種是冷靜唯美的瘋子,這種女人,根本不在乎情欲性欲,可有可無,不會影響自己的意誌。這種人很少,迄今為止隻碰到那個看見自己這麼帥還下的去手的那個變態。並堅信著那變態就是這樣的女人。另一種則是可以欺騙的美女,這種或多或少都有情緒波動。自認為隻要掌控的好,就沒有撬不開的鎖。

而安然,是後一種,有著蠢萌的們妹子,而且在葉萱看來情商低的可憐,智商也高不到哪去,除去有時候古靈精怪的奇怪舉動,純粹就是個隻會讀書的書呆子。

,因為在葉萱看來,那些真正高智商高情商的人為人處事上都有自己的原則,底線,在某些事情上比較認死理,不會輕易犯險。認為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正因為這樣才有些時候敵不過真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