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行啊,不聲不響的就到了神階巔峰了。”鄭鐵笑著打量著成肖。
“哈哈,也不是不聲不響啊,我是早到了這個等級了,隻不過被我家師傅連同記憶給封印了而已,叫我下山體會生活。剛剛看星空的時候有了一點感悟,正巧達到了師傅封印的臨界點,所以就解開封印了。”成肖也是給鄭鐵打個哈哈,並不是不信任鄭鐵,而是這些事不是太適合現在講,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進入聖戰界曆練,隻有實力強大之後才可以無憂無慮的做喜歡做的事。
“這樣啊,那你真是有一個好師傅啊,不過你這年紀有這番成就看來你的天賦不是一般的好啊,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啊,不過前提是活到最後。”鄭鐵聽成肖這麼一說也知道他不想說,也沒有繼續追究。
“對了鄭叔,我可能得走了,我得去聖戰界繼續曆練了,真是謝謝你和凝姨今天的照顧了,等以後有機會我會回來找你們的。”成肖聽到鄭鐵沒有追問他的情況也是鬆了一口氣。
“好吧,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我不會多管的,記住做事多考慮考慮再行動。不過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剛剛聽你說要去聖戰界,所以我希望你幫我把這個令牌送到天鈞王朝的秦將軍府上,到時候他們會給你一定的幫助的。”鄭鐵說著從懷裏拿出一枚小巧的黑色令牌交給成肖。
“這麼說的話,進入聖戰界還會有一定的麻煩嗎?”成肖聽到鄭鐵的話之後問道。
“嗯,因為天鈞王朝掌控這大陸的中心,再加上他們本身的高手也是最多的,所以他們並不希望讓這些人就這麼輕鬆自如的進出聖戰界的通道,所以對於一般的武者他們的做法是收取巨額的過路費,以限製人口的流失,對於那種王級或者以上的武者他們就會發布一些任務,隻有完成了任務才可以進入聖戰界,因為他們高手眾多,想要進去除非有絕對的實力或者特殊的方法,不然的強闖是進不去的。所以大家都是默認了他們的做法,所以你去把這個令牌送過去,你的任務難度會幫你降低許多的。畢竟你這麼年輕,未來的潛力可想而知,所以他們不會和你交惡的。”
“嗯,多謝鄭叔了。那麼明天一早我便出發吧,今晚還麻煩鄭叔再為我多將一些天鈞王朝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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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成肖便告別鄭鐵與凝姨,向著北方走去,昨晚上得知向北方走大概五公裏會有一個小鎮,鎮上有馬匹出售,到時候去買一匹馬就是了。
五公裏的路對於現在的成肖來說小半天不到就到了鄭鐵說的那個小鎮,但是由於身上並沒有貨幣,所以就貨幣的問題成肖也想了很多,比如用現在的實力去偷,但是真要這麼做了,被其他的神階武者知道了不知道會被嘲諷成什麼樣。正巧成肖為這事愁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兩百米外有一陣低沉的聲音傳來,聽到這兒,成肖笑了,看來不用為馬匹的事發愁了。
隻見一個僻靜的小巷子裏,一個身穿華袍的年輕男子與四名身穿家丁服飾的壯漢正圍著一個身穿普通藍色布衣的女子說著穢言穢語,並且不時發出一陣陣淫笑。
“又是這狗血的橋段,就不能換點別的花樣嗎,算了。正巧有需要,就收拾了你們幾個吧。”
“誰!誰在這管本少爺的事啊!活得不耐煩了!信不信我削你啊?”
“敢在本少爺的麵前自稱被少爺,膽兒挺肥啊!還要削我,行,本少爺這就把你削成人棍。”
說著手指並攏,意念一動,一縷元氣在指尖成型。意念一轉那一縷元氣轉換成一道劍氣在指尖盤旋。隨手一甩,那道劍氣就隨著成肖的意念依次切過那四名壯漢的頸部。瞬間四顆人頭掉地上,旁邊的華袍公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見著自家隨從的人頭全掉地上了,不由得嚇懵了。
“你你你,你敢殺人,你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那華袍公子被這一幕嚇得語無倫次,平時欺壓別人從來沒有遇到敢反抗的,就更別說直接殺他隨從的了。
“其實呢,要是我看見也許心情好不會管你這破事,就拿點錢去買匹馬就是了,但是你要說你削我,這就讓我很難辦了啊,畢竟我一神階人物就這麼被你削來削去的,我的麵子往哪放啊。你說是吧?”成肖似乎感覺哪裏不對,但是說不出來,不由自主的就說了出來。
不給那華袍男子再次開口的機會,意念便再次一動,劍氣瞬間便衝破華袍公子的心髒,在華袍公子還在倒地的時候,成肖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得,手一揮,一道劍氣飛出,瞬間便斬掉華袍公子的雙手雙腿。成肖走到那華袍公子身邊,慢慢的摸索起來,終於摸出一個口袋,口袋裏裝了不少金幣,至於多少,成肖已經懶得去數了。
站在已經是人棍的華袍公子身前的成肖,很奇怪的沒有任何不適與反感,甚至還有一點點莫名其妙的快感。拿著華袍公子的口袋拿出三分之一的金幣,剩下的放在那個被欺負的女子身前說道“什麼都不要給外人說就行了,你趕緊走吧。”
說著走向鎮中心的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