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又在哪個女人的身上翻滾啊?”李沐子的聲音,總是嫵媚的,若是讓不諳人事的青少年聽到,估計都會昂首挺立。
“你能不能正常點兒?”林長生一臉無語,淡淡的道。
“聽你語氣,似乎有些不妙啊?”李沐子見狀,笑問道:“是不是失戀了,如果失戀了的話就回燕都,燕都的名媛可都排著隊等你呢,若那些你都看不上,那你覺得姐姐怎麼樣?”
“你放心,你跟姐姐的時候,弟弟你都可以不用動,姐姐全自動就行,你看姐姐多懂事兒?”
對於李沐子的黃腔張口就來,林長生已經習慣了。
林長生沒想到,剛剛從縣委副書記李達民手中接過調令,就接到了從小一起長大的李沐子電話。
“失戀倒不至於,隻不過被發配邊疆了。”林長生苦笑。他到現在都不明白,工作中兢兢業業,沒犯錯,也沒違規,怎麼會被發配邊疆?
“那多大個事兒?”李沐子不以為意,道:“隻要你願意,回到林家,隻需要一句話,你就能問鼎巔峰。真是沒趣,姐姐還以為你失戀了,正想坐飛機過來安慰安慰你呢。”
“我怎麼可能會失戀?”林長生十分驕傲。
不錯,林長生認真的談了一個女朋友,叫莫青青。
他之所以來到靜海,因為莫青青在靜海縣財政局上班。
年僅26歲的林長生,已經混到了縣委辦副主任的位置,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
大學時期,林長生創了幾次業,還算比較成功,算是攢了點小錢。
到靜海就買了車和房,跟莫青青過著二人世界的生活。
結束了與李沐子的通話,林長生開著車回了家,一路上都在想著,如何跟莫青青解釋自己即將下鄉這件事兒,畢竟兩人分離太遠,莫青青願意嗎?
想著想著,林長生已經到家了,通過人臉識別係統,將房門打開。
剛剛進屋,便聽到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
“啊---你好壞啊---等我先洗洗嘛---”
“我等得及---可是‘它’等不及啊!”
聽著洗手間傳來的聲音,林長生原本朝著洗手間走過去的步子一頓,整個人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是嗎?那人家先為‘它’服務服務吧!”
莫青青說著,右手將一頭秀發挽在腦後,曼妙的身姿竟是緩緩蹲了下去。
林長生咬著牙,一雙拳頭,捏得咯咯直響,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他跟莫青青在大學時期相遇相愛的畫麵。
他很想一腳踹開洗手間的門,將兩人痛打一頓。
可是,理智卻讓他沒這麼做。
沒想到,之前還跟李沐子吹,自己不會失戀,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簡直啪啪啪的,生疼啊!
“你沒有這樣伺候過林長生那個廢物吧?”
“親愛的,放心吧,林長生不過是一個野種而已,要我這樣伺候他,他也配?這,可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專屬福利。”莫青青的聲音嬌嗲,帶著討好。
“哈哈哈---對了---你說林長生是野種?怎麼回事兒?”
“林長生一次喝醉酒跟我說,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問家裏麵的人,誰也沒跟他說,仿佛他的母親就是人間禁忌一般,你說這樣的人不是野種是什麼?”
第一次,林長生發現,自己曾經視為白月光的人如此陌生。
他的心,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又一把的刀子,千瘡百孔。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秘密’會被深愛著的人當成討好另外一個男人的資本。
不錯,到現在,林長生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
從小到大,他無數次問過家裏人自己的親生母親,可不管父親、爺爺亦或是奶奶,都用各種理由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