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在誇我麼?”寧心瀧秀氣的眉頭皺了皺,轉眼看著太子長琴又似笑非笑的問道:
“為什麼我聽著這麼奇怪呢?”
看看自己身邊這群人,一個個都是什麼樣子?怎麼越認識越不正經?雖說相互之間熟了就不用再多做什麼掩藏,但是這一個個的也太過分了吧?竟然都是一個德行!
不過,太子長琴說的那隻小僵屍,應該就是梧桐吧?沒想到梧桐還沒走,竟然會等在求無崖的上麵,也不知道太子長琴怎麼處理的梧桐,,不過不管怎麼處理隻要再不給自己添麻煩就行了。
連墨君見狀右手更是肆意的把玩著寧心瀧柔若無骨左手,左手摸著自己光潔精巧的下巴,臉上的表情更是讓人捉摸不透。微微側頭看著呆呆的太子長琴,清冽的聲音裏麵滿是認真的說道:
“太子長琴?瀧兒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
太子長琴這廝吃虧的時候可不多,他才不會讓這機會就這麼過去,怎麼說也要先丟丟人再說。
“……”太子長琴被寧心瀧的一句話難在那裏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被連墨君一說,還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張了張嘴,陪著笑的對寧心瀧說道:
“嗬嗬,當然是誇你了……誇你大膽,誇你足智多謀,誇你厲害……”
寧心瀧看著麵前這個說謊連草稿都不打的太子長琴一陣語塞,她怎麼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吹牛吹到這種程度?難道是騙人騙的太多了?
連墨君捏了捏寧心瀧的手心,成功的引來了寧心瀧的注視,隻見他對著寧心瀧搖了搖頭,隨後轉頭對太子長琴問道:
“太子長琴,我們現在也不在山上,伽靈山這幾天怎麼樣?”
“伽靈山好著呢!”太子長琴聞言收回臉上對著寧心瀧露出來的討好的笑容,轉頭將視線集中在連墨君的身上,看著連墨君停頓了一下,緊接著說道。
“因為你以前‘劣跡’太多,時不時的說走就走,破浪他們都以為你帶著小瀧兒出去了,對著巫族那夥子人都老老實實地瞞著呢。伽靈山上一切的運作也正常,說起來現在的伽靈山有你沒你都一樣,你是庸人自擾了。”
“我這關心伽靈山難道也有錯了麼?”連墨君淡淡的瞥了太子長琴一眼,口中帶著疑問的語句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這才不是庸人自擾,現在說不定什麼時候飄渺宗的人就會再次打上伽靈山。再說了,有了上次的教訓,相信公孫達那個老家夥也肯定不會再帶像諸葛峰那樣的廢物來伽靈山了。巫族的飛僵雖然厲害,但是難保他們不會想出什麼對付飛僵的辦法,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說完,連墨君放開了一直抓著寧心瀧左手的右手,細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耳邊的狼首麵具眼神迷茫,明顯陷入了深思。
“你竟然這麼擔心山上的情況?看不出來啊!”太子長琴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連墨君,深沉的聲音中滿是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既然這麼擔心,為何不快點回去伽靈山?也好主持大局啊。”
“……”緩緩地抬起頭,連墨君深深地打量了一眼太子長琴,清冽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你就是故意的吧?對吧?我為了什麼,可不想再重複幾遍,煩!”
寧心瀧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理解的看著麵前像是不停地打著啞謎的兩個人,眼中充滿了疑惑。這兩個人在說什麼?為什麼她一點都不懂?
太子長琴在連墨君的注視下示意的看了一眼寧心瀧的左耳,其意不明的問道:
“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了?你可千萬不要後悔啊!”
聰明如斯的連墨君怎麼會不明白太子長琴在說些什麼?轉頭看了一眼寧心瀧的左耳,看著上麵的淡藍色菟絲花的印記,望著眼中滿是疑惑的寧心瀧,嘴裏擲地有聲的對著太子長琴堅定地說道:
“我從來不亂作決定的,這一點你應該很了解,我既然這麼做了,我想這就已經足夠表明我的決心了。”
“但願一起如你所願。”太子長琴滿是深意的看著連墨君的背影,口中深沉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同步出任何的情緒。
“說起來你真的不考慮快點回去?”
“不了。”連墨君溫柔的看著麵前的寧心瀧,淡淡的說道:
“偷得浮生半日閑,也不錯,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