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已是鹹豐三年九月份,江南之地天氣不像北方,不過也漸漸涼了。
此次海洋是途徑上海,不便驚動江浙上海一帶官員,隻是派了人通知了吳建章、許昌一聲,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這些個官員的靈敏,剛住進上次的欽差行轅,就聽下人說江蘇巡撫許乃釗率領一眾官員前來拜見將軍。
海洋無法,許乃釗是鹹豐心腹,而且跟他也算得上是朋友,不好擺將軍的架子,隻得在大廳會見了眾人。許乃釗看起來麵色紅潤,海洋早得了信兒,許乃釗因剿匪有功將會調入京城兵部任兵部侍郎,想來仕途得意,也有滋補之功。
許乃釗一見到海洋,一臉熱絡地噓寒問暖,極盡熱情,倒讓海洋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許乃釗眾人說在上海最大的酒樓“同福樓”設下了宴席,要為將軍大人洗塵,海洋推托不過,隻得隨著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酒席散場,海洋微有醉意,席上眾官員都向他敬酒祝他升遷之喜,這一來二往,喝了不少酒,被親衛扶上了馬車,就往府裏趕。他和覓晴大半年不見,小別勝新婚,早就思念得緊,再說也擔心覓晴跟南宮傾城出什麼矛盾。
回到府裏,見了主臥室的燈還亮著,海洋心裏咯噔一下,看來覓晴真的要給他臉色瞧了。我這不是懼內,而是尊重,海洋在心裏暗自辯解。
輕輕推開房門,卻不見覓晴,往裏一瞧,才隱約透過床紗看到裏麵躺著一人。海洋一喜,覓晴睡下了,稍稍鬆了一口氣,可是又實在抵不過心底思念,輕手輕腳地脫了外衫,打開床紗爬上了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覓晴側躺著,麵朝裏,海洋也不留心。
伸手輕輕從被子穿過去抱住覓晴胸前的柔軟,不由得一愣,幾月不見,覓晴這丫頭可是豐滿了不少,輕輕使勁捏了一把,隻聞輕輕一聲嚶嚀,海洋一聽,才發覺不對,臉色大變掀開被子,就著燭光一看,哪裏是覓晴,卻是南宮傾城。
南宮傾城她行走江湖多年,本來就連睡覺也不會放鬆警惕的,可是這一路坐船,實在累得不堪,海夫人把她安置在主臥房,她也沒覺不妥,吃過晚飯就睡下了,才片刻功夫就沉沉睡去。不過剛才的腳步聲已然把她驚醒,此時才知道海夫人的不安好心,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家,哪裏敢出聲把房間主人趕出去,隻得偷偷裝睡,剛才前胸被襲,就覺得不妥當,然後不想那大色狼還用勁捏了一把她的豐滿,再也裝睡不過去,隻得睜開眼,滿臉羞紅。
“啊!南宮姑娘,怎麼會是你?”海洋盯著南宮傾城詫異叫道。
南宮傾城穿著睡袍,把那窈窕的完美身材展露無遺,真的是天使般的麵孔,魔鬼般的身材!海洋咕嚕咽了咽口水,眼神炙熱!
南宮傾城羞怯道:“夫人讓我睡這的,你出去,快出去!”她想哭,守了近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從來沒有被男子碰過,就算她入了瀟湘苑也隻是彈唱賣藝而已,今日非但讓人摸了,而且還是女孩子家那個敏感之地,真的羞死人了!要不是這個男子是海洋,她早就提劍殺了他了,哪裏還會與他廢話!
海洋這才回過身來,“哦哦,對不起!”麻溜兒下床,就欲往外走,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這裏可是我的臥房,怎麼要我離開呢?提著衣服,轉過頭道:“南宮姑娘,這裏是我的臥室啊!你怎麼能讓我出去呢?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不是!”
南宮傾城聞言,再也忍不住,一把拿過掛在床邊的寶劍,“茲”一聲寶劍出鞘,海洋一見她發怒拔劍的模樣,早就嚇得打開房門逃了出去。
南宮傾城見他一副狼狽逃竄的模樣,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可不是,能讓這個大清朝炙手可熱的新生權貴落荒而逃,整個天下能有幾人。
海洋拿著衣服,走在院子裏,原想去覓晴房裏睡的,可是去到那裏才發現覓晴房間裏早滅了燈,也不好吵醒她,隻好去了書房將就一晚。
翌日早晨,前來收拾書房的覓晴打開門,就看見趴在書桌上睡著的海洋,微微一愣,然後就笑。
躡手躡腳過去幫他蓋好被子,剛想轉身離開,就被拉住了小手。
“啊!”嬌呼一聲,就被拉倒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裏。
“你這丫頭,昨夜可是害慘了我!為夫今日要重振夫綱。”海洋說著,輕輕一巴掌打在覓晴挺翹的玉臀,“啪”一聲脆響。
“哼,到嘴的肉都不吃,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覓晴俏臉微紅,玉指輕點海洋額頭,在海洋懷裏掙紮道。
海洋三月不知肉味,昨夜又被南宮傾城撩撥了一晚,發泄不得,早就欲火焚身了,覓晴這一掙紮跟他身體有了摩擦,他胯下立即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