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什麼是政策性敗北？”郭嶸很舒服的在浴缸裏伸直腿，手搭在木地板上。”
“怎麼說呢，主要是H南商品交易所太奇葩了。”呂海清坐在他旁邊，輕輕擠了擠頭發上的水，拆了橡筋，重新紮頭發。
“……”他用手指去偷襲她的胸前。
“打住，小心我又咬你啊。”她紮著頭發：“這個交易所曾經推出過一些很奇葩的交易品種，比如西瓜。”
“西瓜怎麼可以作為期貨交易品種，最起碼期貨品種是要求品質基本恒定，可以庫存交割。”他在背期貨書上的條款。
“就是啊，交易所不規範嘛，所以前年我們一來這個交易所交易，就掀起來驚濤駭浪。”呂海清被他偷襲的有點心裏酥麻，捧水澆他胸前。
“後來呢？”他讓她澆水。
“後來我們在咖啡品種上，還沒怎麼出手，就形成了多BI空，空頭就要爆倉了，交易所沒辦法放大漲停板，連續三天，放大兩倍，然後又連續三天放大四倍。”
“天呐，那不進去就是死，四倍的漲停版。”
“也沒那麼誇張，到了後麵，新空頭寸怎麼敢進場呢，主要是逼主力空頭斬倉。”她的手指從他的胸口往下滑……果然，它的狀態還威，她踦上去，扭擺了幾下胯……
他想衝刺。
她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要不要，就這樣，滿滿的，我就要這個感覺，你不要亂動啊，乖，繼續給你講期貨故事。”
“嗯，那好吧。”他不動就不動。
“後來交易所幾次三番裏找我們開會，我們就妥協了，打開漲停板，低價放出平倉頭寸。平到最後，我的賬戶基本持平，童胖和老千的賬戶還出現了虧損，加起來差不多兩個億。”
“你們成了東郭先生，交易所成了狼？”郭嶸的手在水裏捏她的屁股，很彈手。
“你不要捏我的屁股，壞人，不要亂說話，交易所不是狼。是空頭被我們縱容成了，噢……狼……噢……你撞死我了，你才是頭狼。”她嬌喘籲籲。
她抬些臀，伸手指夾握住了它。
郭嶸隻好停止動作：“那你們就這樣政策性的敗北，政策性地虧損了兩個億？”
“是啊，可能交易所覺得有所虧欠吧，默許我們這次在橡膠品種上賺點回來。”
“可兩周前的橡膠期貨，你和童大哥，千大哥，不是都出現虧損嗎？”
“那是我們沒準備好，隻能算是前哨戰，這次要動真格的了。”她喘過勁來了，用乳掃著他的臉蛋……
一個億到底是多少錢？現在的人們好像覺得一個億特別好賺，乃至認為一個億隻是人生的一個小目標而已。
其實，一個億真的是很多很多錢。從消費經濟理論來說，擁有一個億，就擁有絕對的消費自由，說白點就是想怎麼花怎麼花，人沒了，錢都沒花完。98年的T什市整個市的工業總產值都不到一個億。
當然，各位看官也可以抬杠，說，一個億連一架飛機都買不到，不過，如果你僅僅隻是一個人，你沒事開個飛機去天上瞎轉悠什麼？難道想去泡嫦娥嗎？
……
“餓不餓？”
“有點。”
“竹筒飯，還有，煙熏肉，誰去拿？”
“石頭剪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