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越攻越猛,雙手聚勁,呈遊龍之狀向楚情襲來,正是使的《天遁》裏的遊龍掌,楚情當然是初次見識此掌,不識其掌力之猛,左手聚勁去擋,一掌拆來,楚情被打得倒飛了出去,落地之餘隻覺左手酥麻,楚情知已不能大意,右手一翻,將手中之人打暈扔在一旁。然後左手一抖,又再次恢複了戰鬥力。
黑衣人前踏一步,身體前傾,一蹬,便呈螺旋狀向楚情飛來,楚情連連退步,招招抵擋,每一次都是一次氣勁衝擊,掌掌交擊之聲不絕於耳。那人將那遊龍掌使得出神入化,讓楚情這初始之人著實吃了點虧。楚情心道:“這人掌法內外兼具,一掌接一掌,掌掌霸道,實乃一套好掌法,生平難見。隻是不知破解之法,如何是好?”
黑衣人似乎也料定楚情無法對付,打得更是囂張,大喝道:“遊龍掌第十式遊龍天下!”接著隻見那人雙手劃圓,氣勁凝聚,全身氣勢如虹,以閃電般的速度向楚情奔去。“轟隆!”四掌對擊,楚情這次完全被轟飛了,狠狠地撞到了牆上。
楚情自下山以來,便從未遇過如此高手,凡和他交手之人,皆是在其料算之內,使將七分力便足以克敵製勝,落魄如此,實在難得。
黑衣人見楚情被自己打到牆上,沒了反應,站直了身軀,颯颯英姿,對楚情喝到:“你也不過如此嘛。”說完之後,“哈哈哈”大笑了三聲。
楚情跳了下來,扭了扭頭,仔細打量了黑衣人,嘴角揚起一邊,冷冷道:“別囂張,我會讓你後悔的。”
黑衣人笑道:“哦?那再好不過了,有膽就跟我來!”
說完那黑衣人便轉身向城外奔去,一縱一躍,就幾個縱躍的功夫,兩人便來到了城外剛才的那個樹林裏,就在剛才楚情將第一個小偷打暈之處。
黑衣人停了下來,楚情也停了下來,黑衣人轉過身來,兩人相對而立。黑衣人道:“剛才,你是在這兒將我兄弟打暈的吧。”
楚情哼了一聲,應道:“是又怎樣?看來你已經把他救了?”
黑衣人笑了一聲,向旁邊踱了幾步,回道:“當然,救了他我才去找你的。”
“找我?你們不是去盜取財物的?”楚情疑惑地問道。
“哦,他們的目標是財物,我的目標是你。”黑衣人用輕鬆的語氣回答著。
“我?也是,小偷能有你這樣的身手那就不是小偷了。你找我何事?”楚情很直接地想知道答案。
“和你打個商量,希望你能高抬貴手。”那黑衣人回答道。
“什麼商量?”楚情問道。黑衣人又走了幾步,說道:“我問你,你之前在濮陽破了夜盜大案,抓了所有小偷和頭目,將他們繩之以法。是也不是?”
“是。有何幹係?”楚情應道。黑衣人繼續道:“大有幹係,我想請你不要再幹涉所有的偷盜案件,你當好你的路人就行,他們偷的都是大商賈,壓榨百姓的惡魔,和官府勾結的走狗。能答應嗎?”
黑衣人用那輕描淡寫的口吻問道:“想好了嗎?”
楚情笑了笑,回道:“為什麼是我?”
黑衣人也笑了,反問道:“難倒你不覺得你是個威脅麼?”
楚情加快了語速,辯道:“我答應便如何,不答應又如何?”
黑衣人笑道:“答應大家便相安無事,不答應,嘿嘿,我隻好取你性命了。但是,我惜才,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那就再好不過了。隻要你肯聽我說,你便會明白我們是替天行道。”
楚情心想:“這人和濮陽那大胡子說的話一樣,看來這兩者必然有聯係,我一定要查清楚。說不定這種偷盜不止發生在濮陽和陽穀,如果沒猜錯,那麼……誒,他們口口聲聲說替天行道,其實呢,人心惶惶。”
楚情不願再做不好的猜想,隻是心中還有諸多疑問不得解:這些人如果是夥同觸法,那麼他們的組織得有多龐大;我怎麼就被他們盯上了;怎麼才能阻止他們繼續偷盜;怎麼才能找到他們的頭目。
楚情不禁在心裏暗罵,但麵對強敵,也無暇多想其他。黑衣人見楚情不作任何反應,也不回答,便道:“小子,到底答不答應?”
楚情心念一轉,當即道:“答應,我不止答應,我還要入夥,告訴我詳情吧。”
黑衣人當即看向楚情,即使隔著黑紗,也看得出那人的喜悅表情,黑衣人樂道:“好,我們……”
黑衣人剛說了我們二字,便停止不說,過了一會兒,冷聲道:“看來還是得殺了你。”
話音剛落,黑衣人一個回旋,一腳向楚情踢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