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傳說中的種族?”
“你們這沒有人族?”野心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沒有。”雪香兒說道。
“那我豈不是這裏的人族第一人。”
“你就不要開玩笑了。就你一個,當然第一是你啦。關鍵你有沒有想好怎麼幫我。”
“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雪香兒的眼睛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我警告你哦,可別打我的主意。”
“那倒沒有嚴重的,我剛來到這個世界。我想要一些生存的資源,讓我和小白能活下來。”
野心摸摸小白的頭。小白舔舔主人的手,尾巴搖得像風車一樣,或者在主人身邊蹭來蹭去,表達自己的親昵。
“轟”的一聲,門被野蠻地打開,那劇烈的撞擊聲打破了原本的寧靜。隨著門的開啟,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湧進房間,帶起一陣狂風,將室內的物品吹得七零八落。門框周圍的牆麵也出現了細微的裂痕,仿佛是這野蠻行為留下的印記。
野心衣服在風中劇烈地飄動,如同旗幟一般獵獵作響。他卻依然端坐在椅子上,雙眼微閉,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幅寧靜的畫麵。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仿佛與周圍的世界融為一體。在他的身旁,擺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他輕輕地拿起杯子,慢慢地品了一口,讓那溫暖的液體在口中回蕩。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仿佛時間都為他而停留。他的內心如同平靜的湖麵,沒有一絲漣漪,無論外界如何喧囂,他都能保持那份淡定。
“娘親,你來了?”
“這男子是誰?鬧這麼大的動靜。”
“他是我新交的朋友。”
“我怎麼從未聽說?而且闖入你的浴室是怎麼回事,我非要將他殺了不可!”雪香兒的母親冬梅思臉色陰沉,眉頭緊蹙,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強烈的憤怒。
“這位大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還沒等野心把話講完,冬梅思集中精神,將魔力彙聚於法杖,然後輕輕一揮,一道藍色的光束射向野心。野心被光束擊中後,立刻被魅惑,它原本鎮定的麵容變得迷茫,手裏的茶杯順勢跌落了下來。
“啪”的一聲,茶杯四分五裂。
“誰是大嬸?!這麼弱還裝,我還以為有什麼本事呢。”
緊接著,冬梅思口中念起咒語,寒冷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寒冰逐漸覆蓋了野心,將其凍結在原地。野心無法動彈,似乎力量已經被徹底封印。
冬梅思看著被冰住的野心,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可不想自己要出嫁的女兒的名譽受到任何的侵犯。
“母親,你這是幹什麼?”
“女兒,你也是馬上要出嫁的人了。我知道你是不想嫁給那個冰韓,但你也不能用這種方法啊。”
“你知道,父親的失蹤,那個冰韓也是有嫌疑。”
“當然。但能拖一會就是一會,我正在全力尋找你父親的消息。”
雪香兒默默地坐在床邊,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淚水浸濕了她的臉頰,順著下巴滴落在胸前。她的眼神空洞而悲傷,嘴唇微微顫抖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心中的痛苦無法用言語表達。她的肩膀微微抽動著,身體不時地顫抖,仿佛在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悲痛。此刻,她是如此的脆弱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