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 她為生而生,為一個非親的女人報仇而活 。愛情對她來說是一個天真的笑話。
他自稱閱女無數,有誰知道至今仍是處男一個,雖然從沒見過這麼難看的女人,不過重口味兒有必要嚐試一下。
【正文】
“昨天有媒體在一家靡亂的私人酒吧中拍到了楚氏集團大公子楚天逸的私生活照片,幾年來,楚氏集團的經濟狀況一直扶搖直上,但是楚天逸的花邊新聞更是頻頻曝光,但是他的追求者數量依然與日俱增,讓人為之汗顏。”街邊碩大的屏幕上正播放著新聞,一個絲毫不起眼的身影穿梭在來往的人群之中,沒有一絲的停留,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倫格加斯學院,國內的一所知名學府,曾經這裏鑄就了一段傳奇的佳話,因而更為其增添了一抹夢幻的色彩。
炎熱的夏日,將整個學院罩上了一層金色的微光。
她,廉價的T恤,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淩亂的發絲肆意的在風中吹打,又厚又大的眼鏡幾乎蓋上了整張臉,而她此時卻站在倫格加斯的門口,村姑?用這個詞來形容她恐怕再恰當不過了。她的出現無疑是倫格加斯的一大奇觀,進進出出的學生無不側目低語,指指點點。不理會周圍詫異的目光,屏蔽掉一切的喧囂,她從容的踏入了這所傳奇的學府。
從今天起,她———沈木木,要在這裏展開新的生活,師傅說的對,她不需要害怕任何人,她就是她,她是沈木木。真正的沈木木。
“叩叩叩”校長室的門被敲響。
“請進!”一聲沉渾有力的男聲響起,當校長看清來人是,臉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校長,我……”
“沈木木吧?嗬嗬”校長打斷了木木的話,熱情的招呼木木坐下,還親自倒了杯水遞到了木木的麵前。
“嗯,校長您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見木木欲言又止,校長忽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因為你的造型和資料裏簡直是”校長沒有再說下去。
不說木木也知道,什麼不堪入目?什麼如出一轍?按在她身上那還真是恰到好處。
“你通知書裏的那封信是我寫給你的。”沉默了幾秒,校長再次說道。
信?木木想起來了,那封信上說她在這裏的一切費用都由校方提供,本來還在為高昂的學費奔波的木木在看到信後著實嚇了一跳。
“我們調查過你的情況,如今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校長意味深長的笑笑“你是我們學校創校以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擁有這份優待的學生”
木木但笑不語,她還能說什麼呢?感謝的話在她看來純屬多餘,況且校長也並不需要此類的感謝吧!
她的情況?孤兒嗎?初中之前還有位慈善家會為她郵來生活費,可後來那位慈善家死於一場意外的車禍,有人可能會哀怨為什麼好人不能一生平安,而現實往往就是這麼殘酷,命運是任何人都不能左右的。
她是被一位雙目失明的婆婆撫養長大的,婆婆老了、也累了。也該到天上去享享清福了,就在幾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成了一個徹徹底底被世界拋棄的孤兒。從那以後,她拚命地打工賺錢,對於上學,她從來沒有想過放棄,在這個現實的社會,隻有有了頭腦,才有了生存下來的本錢,而隻有錢才是衡量一個人價值的最直接的武器。
沒有在校長室做過多的停留,木木便拖著行李和校長的秘書來到了學生公寓。
“這裏是學校最好的一棟公寓,在你沒來之前校長就已經交代為你準備一間”他姓張,三十幾歲的男人,對人總是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將木木送到宿舍門口,張秘書因為工作的原因,向木木告別離開了。推開宿舍的門,是一間七十多平米的兩人宿舍,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的擺放在台麵上,木木坐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氣,一縷陽光從窗戶射進屋內照在木木的臉上,這種閑適恐怕從未有過吧!
木木不禁想起婆婆去世後自己那個十幾平米的小房子,那可以算作是家嗎?
在高中時期,她沒有多餘的錢住在學生宿舍,與其說是沒錢,倒不如說是沒有資格,就算住了進去,也會被蔣然帶人把自己從裏麵扔出來。蔣然———初中高中都和自己同班的富家女,她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可她的心卻並不像她的臉那樣的美。她從來都看不起自己,可以說從來都是用下巴看著自己,木木不明白她為什麼總要和自己過不去,和她這個窮人過不去。她沒錢,更沒權,她沒有一個做房地產生意的爸爸,得罪蔣然?那真是笑話,隻要他爸爸一個不高興,學校的校長都要換人來做,而她又算什麼?所以她選擇了默默承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