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房間的一路上,林晚都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薄硯沉。
“你想說什麼?”他實在承受不住林晚這種奇怪的眼神了。
“你怎麼向著林氏說話?你可是薄氏集團的董事長。”
他說:“與其說我向著林氏集團,不如說我是在幫我老婆。”
“我很多話都沒來得及說,都被你給說了,你幫我不虧嗎?”
薄硯沉搖頭:“不虧。”
虧不了一點。
林晚現在隻能等韓易的消息。
中午吃完飯,林晚睡了個午覺。
睡著的時候在沙發上,睡醒已經在床上了。
“薄硯沉。”她喊了一聲。
人好像不在。
她起來穿上拖鞋跑到客廳,不知道薄硯沉去哪裏了。
這時手機震動了兩下。
人身攻擊的薄狗:[醒了的話,下樓。]
人身攻擊的薄狗:[帶你去做陶瓷。]
薄硯沉昨天問她,來這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她隻說了三件事:談成合作,親手做陶瓷,看日出。
沒想到薄硯沉都放在心上了。
林晚換了身衣服下樓,他在酒店大廳等她。
他站在那,看著她笑:“林晚,和我穿情侶裝啊。”
她穿的黑色大衣,他也是。
走到他身前林晚把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說:“你挺帥,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承認是情侶裝吧。”
“那謝謝老婆。”
林晚皺眉:“你說謝謝的話,我該怎麼罰你。”
薄硯沉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那就罰我和你法式舌吻兩分鍾吧。”
“或者你要想再過分一點也行。”
“比如....”
林晚往他胳膊上錘了一拳:“沒有比如!”
“你別亂說。”
他被老婆的表情給逗笑了。
到了陶瓷古鎮,林晚選了一家百年老店。
“想做什麼樣的?”他問。
“想做一個杯子。”
薄硯沉:“你是想和我表白嗎?和我一輩子的意思。”
林晚看了他一眼。
“你有病啊!”
他有時候真的很會已讀亂回。
他很認真的回答她:“不敢有病,怕你有天不要我了。”
林晚沒理他。
付了錢,找了張照片做杯子。
“我有份嗎?”他問。
“有啊。”
林晚已經坐下來問他:“你想做什麼?”
“和你一樣。”
林晚第一次做,手忙腳亂的,手不太聽話,薄硯沉過來笑她:“會做嗎?老婆。”
沒理他。
他繼續說:“要不要我教你。”
“你會?”
“比你會點。”
事實證明,薄硯沉的手確實很穩。
他的手貼在她手外麵,杯子開始成型,林晚的眼睛看的都亮了。
又見證了一次薄硯沉的技能。
他除了唱歌不好聽,其他任何事情就沒有他不會的。
一起做了兩個杯子,薄硯沉非說是情侶杯。
“好看嗎?”他問。
“還不錯。”
“要不要誇我一句?”
“你真厲害。”
她誇的很敷衍,他聽的卻很開心。
在陶瓷店做杯子花了兩個多小時,薄硯沉又帶她去拍照。
林晚真的沒忍住問:“你以前經常旅遊嗎?”
“沒有。”
他隻不過是在手機上搜了:和女朋友旅遊需要注意什麼。